秦峦死鱼眼:“哦。”
我长大了,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谁要去跟鱼似的又搂又抱又亲的去亲近哦,哼!
木匠有了毛竹,顺着纹理劈成细齿,钉牢在榉木板上,然后将齿头打磨光滑,也就一个来时辰的功夫,秦鱼这边还没和桑翁亲香完呢,他这边就已经做好了一对木刷子。
木刷
一面是细齿,一面是把手。
将一团羊毛放在一面刷子细齿上,两只手一边一个刷子,来回对着刷,直到将中间的羊毛刷的蓬松起来,才算完工。
秦母捻着秦鱼刚刷出来的羊毛,啧啧赞叹道:“也不知道你这小脑袋瓜怎么长的,难得你能想出这样精妙的主意来,莫不是个织女托生的吧?”
秦鱼幽幽道:“阿母,儿是男孩子。”
秦母哈哈笑着在他软嫩的腮肉上香了一个:“男孩子就男孩子,阿母不嫌弃哈。”
秦母:您高兴就好。
桑翁在旁观看,惊奇道:“这是,羊毛?”
秦峦在旁介绍道:“是啊,是鱼这两天新洗出来的,呶,这是剪羊毛的剪刀,这是梳羊毛的铁梳,这个就是刷羊毛的刷子了,很不错吧?”
他没有说碱水的事,他早就明白了,没有碱水,就是弄再多的羊毛,也无济于事,所以,他不介意将剪羊毛的器具展现出来,他还说了一二橘剪羊毛的趣事,真难得他是怎么知道的,橘剪羊毛的时候,他明明离的远远的?
桑翁看着自己的第二个外孙,也心热的紧,不管秦峦说什么,他都配合的“哇”
,“哦”
,“原来如此”
,“真厉害”
的应和,倒是把秦峦这个才十二岁的小少年弄的不好意思了。
这外翁,也挺好的嘛。
!
第41章纺织与沼气(稍微改了一下,不影响阅读)
这个时代的纺织技术已经非常娴熟了,秦鱼曾经在自家库房里看到过曾大父生前穿过的一件锦袍,黑色为底,上面用彩线绣着云朵花草虫鱼鸟。
这应该是一件礼袍,只有重大场合和祭祀的时候才能穿的,几十年过去,颜色依然艳丽如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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