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头没那么疼了,还保持着趴着睡的姿势,露了半张脸给他,“好些了。”
秦良庆点了下头,“那起来把莲子粥喝了。”
方忆便爬起来,被条滑落,身上清凉的吊带睡裙遮不住多少肌肤。
秦良庆看见她背部露出来的红紫,与肩头上雪白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他眸光沉了又沉。
由于睡了觉的缘故,方忆嘴里不舒服,她下床,“我去刷牙。”
胸前两座小山峦,以及明显的两个小点。
秦良庆喉咙干燥,转身就走。
方忆拦住他,声音软软的,“陪我会。”
秦良庆视线落到远处,“给你拿药。”
她收回手。
秦良庆嗓子哑了,提醒她,“你把衣服换了。”
方忆低头看自己,“……”
后知后觉,她脸热起来,岂不是被他看得差不多了?
等到方忆回过神,秦良庆已经走出去。
她耸耸肩,笑出声。
两分钟后,她从浴室镜子里看见自己惨不忍睹的背脊,收起笑容——
她的美背,看上去真吓人,这他也看见了?!
秦良庆再次到她房间,方忆换好衣服,穿得严严实实的。
他不由挑了下眉,这么听话?
身体紧绷的弦松了。
方忆人窝在沙发里,小口小口喝粥,抽空抬眼皮看了他一眼。
秦良庆把药和水放在桌子上,“喝完粥隔十分钟吃,盒子上写了吃多少。”
方忆说,“好。”
床边的水桶冒着热烟,一股艾草味。
秦良庆拎过来,“你泡会脚。”
方忆把脚放进去,有点烫,但是很舒服,她神情松快。
秦良庆把外婆的提醒抛在脑后,坐进旁边的摇椅。
两人都不说话,房间里一片静谧,偶尔勺子碰到碗沿,发出清脆的一声响。
过了许久,她把空了的碗放到桌上。
方忆有些热,开口问他,“能不能开风扇?”
秦良庆说,“你忍一忍。”
就是不能了。
那会外婆特意嘱咐过,她说毛孔打开了,吹风容易再受寒气。
方忆说,“那好吧。”
她两只脚在桶里晃着,“感冒刮痧是你们这儿的土方子?”
秦良庆说,“小时候没那么多钱看病,发烧着凉了只要让外婆一刮痧,再闷在被子里睡一晚,保管药到病除。”
方忆听着有趣,“这么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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