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宴溪眉毛向上挑了挑,原本狭长深邃的眼睛多出几分灵动,像是在无声地说:“你能奈我何?”
禾谨舟被气得说不出话,最后狠狠揪了一下岳宴溪的脸泄愤。
“你做什么!”
岳宴溪瞪得眼睛都圆了,“你想毁掉我倾国倾城的美貌!”
以往的城府,不过是她保护自己的堡垒,现在最钟爱的人就在身边,也不必时刻躲在堡垒里,反而比二十多岁时更有少年气。
那时的她,偶尔,或许还有些阴鸷。
禾谨舟忽然觉得面前的岳宴溪很可爱,很想多欺负欺负,连那随意搭在胸前的头发丝上的弯,都像个钩子,钩住她的心。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她已不想深究。
“你怎么这样看着我?”
岳宴溪被禾谨舟盯得有点不自在,鼻血好像又要喷涌而出了,她从禾谨舟那静如寒潭的眸子里,捕捉到几簇炙热,烧得她脸烫,身上也烫。
禾谨舟用手指绕住岳宴溪的发梢,一圈一圈绕在手里,一路绕到耳边,大拇指和食指捏住她的耳朵,揉了揉。
岳宴溪呼吸渐渐紊乱,偏了偏脑袋,唇刚好碰到禾谨舟的手腕,不安分地舌尖跑出去撩拨一下那柔白细腻的肌肤。
她刚想更进一步,禾谨舟似乎看出她的意图,使劲揪了一把她的耳朵,抽身离开,砰的一声关上办公室的门。
又变成凶巴巴的大螃蟹了!
岳宴溪对着门的方向踢了几下腿,无力地瘫在椅子上,像一条被扔在岸上没有水的鱼,时不时拍动两下尾巴,扑腾扑腾,她没有尾巴,只能蹬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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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谨舟很不习惯现在面对岳宴溪时不由自主的反应,总是被一时情迷蒙蔽大脑,若是让那人发现,尾巴该翘上天了。
在办公室偷看漫画,这么大的人,是岳宴溪才能做出来的事!
回想起画面的内容,禾谨舟板正的身姿绷得更直,脸上表情也有点不自然。
她还没在办公室坐两分钟,刚甩开的人又出现在视野中。
“刚刚谨舟去找我,只是为了看我有没有摸鱼?”
岳宴溪一脸狐疑,“你最好说实话,我的眼睛很毒辣,别以为能骗过我。”
气焰十分嚣张。
有人宠着,终归是和以前不一样的。
“我……”
禾谨舟一时间忘记后面的话,看到岳宴溪,她脑中就自动蹦出她看的那些不正经的画。
岳宴溪见禾谨舟耳朵有点红,知道再得寸进尺又该被赶出去,便一秒变乖,温声说:“我饿了,可以邀请禾总共进午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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