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院,通知禾总干什么?”
岳宴溪说。
“不通知禾总,她不是要白跑一趟了吗?”
“她白跑一趟跟我有什么关系,更何况禾总连这一趟都不想跑呢。”
孙特助:“岳总没让我通知,是我擅作主张,通风报信,叛国通敌。”
要是不上道,他能混到今天?
一秒,两秒,三秒过去。
岳宴溪:“那你还站在这里看着我干什么?”
作者有话说:
孙特助:终究是我扛下了所有。
第20章
◎禾总,你是不是对我有不纯的念头?◎
-2011年,6月。
小岳总独自坐在上回与小禾主管吃过饭的桌子上,一言不发,手里用夹子拨弄着烤盘上的菜和肉。
烤熟了,烤焦了,也没放进盘子里的意思。
她没什么胃口,只是想这么坐着。
因为在一起的每分每秒都来之不易,所以每一处足迹都显得分外珍稀。
烤盘上的食材变成一块又一块黑炭,熏起来的烟愈发浓郁,呛人。
岳宴溪的眼眶慢慢变红。
她只是被呛到了,绝不是因为对面空荡荡的。
-
现在,岳宴溪早就不是当年那个20出头的小姑娘,当然不会再因为见不着一个人而脆弱可怜。
见不着就见不着呗。
往后还有几十年呢,看谁熬得过谁。
西区0号,巧了,她在这儿也有套房。
禾谨舟和她,5幢和6幢,邻居,不是天定的缘分是什么?
***
禾谨舟接到孙特助的电话,说岳总执意要出院,八匹马都拉不回来,回了家了,就拒不配合医生治疗。
又耍什么小孩儿脾气。
只是,听到孙特助给的地址,她开始怀疑岳宴溪葫芦里不知装着什么药。
“禾总怎么来了?我以为你最近挺忙的。”
岳宴溪坐着轮椅来开门。
禾谨舟开门见山:“你不应该胡闹。”
“我这么大的人,被训了都没力气反抗,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
岳宴溪抬眼看着门口的人,“你说割腕和吃药,哪个能少遭点罪?”
“既然有力气跟我开玩笑,就该好好配合医生治疗。”
禾谨舟沉眉,“我认识的岳宴溪,不是个只会逃避的幼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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