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
没事的,你别担心。
他那么大个人,还能走丢不成?”
叶承德放下书一看,白阿小又光着个脚跑出来了。
“又不穿鞋,坐下。”
叶承德皱眉,对身后的小太监道:“去把小公子的鞋拿过来。”
白阿小不高兴地坐下,道:“你说的我睡醒了就有消息了!”
“恩,骗你的。”
叶承德浅笑。
白阿小睁圆了眼睛,气鼓鼓地说不出话。
“之前不是不愿意理他吗?”
叶承德揪了下白阿小的脸,道:“两个人还躲着各自伤心。
怎么,这下想通了。”
白阿小没有回答,继续埋怨道:“我就说了就在那里等他,你非要回来,到时候他找不到我们又要着急……”
叶承德假装捂着耳朵,道:“你什么时候这么啰嗦了?你身子还没好透,那窑洞里条件太差了,也不适合养病。
你放心吧,至多两三天以内,乾元就能回到了,到时候你们就可以好好的互诉衷肠。”
正说着的时候,小太监就将鞋拿来了。
叶承德拿过鞋半蹲在地上,捉起白阿小的一直脚准备给他穿鞋。
叶乾元刚跨进殿门,看见的就是这一幕。
白阿小白嫩的脚被叶承德握在手中,他没有一点羞怯和闪躲,任由叶承德为他将鞋套上。
而叶承德的脸上,也带着他几乎不怎么会有的和煦的笑意。
叶乾元的心一下就刺痛了。
这一幕与当年他遇见白阿小的那个夜晚,何其相似。
不过那个笑意盈盈的人不再是他了。
他呆呆地站立着,不敢靠近,似乎自己出现,便会破坏了这幅美丽的画卷。
连他自己都没有发觉,他的双手紧握成拳,左手的伤口一下就撕裂了,迅速地渗出粘稠的脓血来。
白爷悄无声息地站在出现,站在他的身后,轻笑了两声。
叶乾元微微侧目,没有回头。
“你也觉得他们很般配,是不是?”
白爷的声音明显带着幸灾乐祸的意味:“若是阿小一定要喜欢一个没用的凡人,我宁愿是叶承德这样的人。”
叶乾元没有回话,慢慢地转身,从怀里将那两株陌玉草掏出来,递给了白爷。
白爷接过来仔细查看了一番,又看了眼叶承德的手,仍是浅笑,道:“手伤的不轻啊……还是找个大夫好生瞧瞧。
这大热的天,一不小心就溃烂化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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