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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们想来,定是楚越这个「恶邻」用了什么手段骚扰了向来看不对眼的司徒延卿,才让向来勤劳的国舅爷搞坏了身体。
无奈让两人为邻乃是皇上自个儿的旨意,眼下若因此而改了主意,岂不等同于自打嘴巴?在此情况下,也就只好让司徒延卿多委屈一阵子了。
楚越是不是恶邻很难说,可高珏眼下却是实实在在地后悔起了自个儿当初的决定——他猜对了二人的发展,却错估了楚越的自制力。
有了相邻的府邸和连通的地道,没了顾忌的年轻将军根本就把平兴伯府当成了自己的家,一回府就马上打开地道往隔壁直奔而去。
虽说两位未来的国之栋梁总是把国事当成家常话来聊,却也不免如一般新婚夫妻那般,聊着聊着便从桌上讲到了床上……司徒延卿虽称不上体弱之人,可和楚越这等武勇过人之辈自是怎么也不能比的。
偶一忘情失控,结果便是隔天早晨疲惫到连床都下不了了。
高珏虽促成并接受了两人的事,却不代表他能心平气和地看待自个儿从小抱大、视若亲子的燕儿被一个浑小子需索无度的事实。
望着退朝后依言前来御书房晋见的年轻将军,思及今晨早朝上某个又空出来的位置,帝王一时怒从中来,忍不住便抄起案上少说有两寸厚的硬壳书册朝楚越砸了过去。
楚越哪想到英明神武的皇帝陛下会连个声都没出便突然动手,习武者的本能让他一听着风声便侧身避了开,却旋即在意识到出手的人是谁后暗叫不妙——果不其然,见楚越竟还有胆躲开,高珏这下更是火上加火,随手又抄起另一部砖头书二度朝他扔了过去。
这下楚越不敢再躲,只能小心挪动身子避免书籍砸到要害,一边还不忘出言讨饶道:「陛下!
书下留人呀!
砸出人命来卿卿就要守寡了!
」
「你这是在威胁朕?」
听他还有心思贫嘴,高珏给他气乐了,拍桌道:「朕给你方便可不是拿来让你随便的!
你说说你都做了些什么?啊?最近燕儿有几次没上朝了?这里头又有哪一次不是因为你的缘故?」
「臣知罪。
臣也知道不应如此,可每次见着卿卿便情思澎湃难以自己——」
「难以自己?你都几岁的人了,还管不好自己的下半身吗?」
「臣本来也以为自己已经能管住了……」
楚越自知理亏,回应的音调因而带上了几分无奈,对自己为什么老是一见着情人便按捺不住地想把对方往暗巷或床上拖的「恶习」……听着如此,帝王眉头一竖待要继续骂些什么,却终还是停下了手上攻击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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