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老石,我都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呢。”
房翰友也有点莫名其妙的感觉,笑道,“这个小娃娃是我村里的,很乖很安静的一个小孩,跟小辰挺投缘的。
小辰这段时间来我家,小娃娃总喜欢过来找小辰玩。
今天我把小辰带来到你家走走,小辰想着没事,就把小娃娃一起带来了。
本来看小娃娃还是很精神的,可没想到,刚刚下了车,突然就特别喜欢你门口的那对石狮子,上前去摸了摸,不料就晕倒了。”
石咏河听着皱了皱眉头,“摸了石狮子就晕倒了,不应该啊。”
“哪是摸石狮子的原因?”
房翰友笑着摆了摆手,猜测道,“可能是小娃娃还小,坐太久车了有点晕。
刚下车,跑得比较急了,看着喜欢的东西,兴奋过度才晕倒的。”
石咏河若有所思,这时容行辰想了想,说道,“石爷爷,阳阳好像是摸了那个石狮子下的石墩才晕倒的,我看他把手放在石墩上好一会儿了,我看那石墩表面挺粗糙的,还想提醒他别把手划破了呢。”
石咏河一凛,看向容行辰,“小辰确定刚才看到那个小娃娃是把手放在石墩上而不是石狮子上?”
“我确定。”
容行辰肯定地点了点头,虽然他不知道石咏河的话里是什么意思,但他的记忆力却是非常好的,自然把刚才的一切都记得清清楚楚。
石咏河陷入了沉默,像是想到了什么,却又不太确定。
“怎么啦?”
房翰友奇怪老友的神情,“有什么不对吗?”
“没什么。”
石咏河笑了笑,摇了摇头,开口道,“老房,你这次来有什么事吗?”
“呵呵,是有点事情。”
房翰友点了点头,看了看小外孙,叹了一口气,“老石,你也知道,我们家人丁稀薄,我只有一个儿子,年轻时吵了架,这么多年没回来,我也就当他死了。
女儿还真死了,留了个外孙,虽然不姓房,但也是我们老房家唯一的血脉了。
小辰的父亲又娶了一个女人,现在还生了个儿子,小辰的日子没那么好过了。”
房翰友并不忌讳把这些事情在容行辰面前讲,容行辰也像是完全没什么感觉,默默地坐在一旁听,似乎这些话他听过了无数遍一般。
石咏河顺着房翰友的目光看了容行辰一眼,叹了一口气,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当年房翰友年轻之时多么潇洒的一个人,似乎完全不为俗事困扰,却不料到老了却还要为孙子辈操心。
“还好小辰是个懂事的,少年老成,也不过如此。”
房翰友赞许地看了看自己的外孙,“小辰虽然是我外孙,但毕竟姓容,他爸爸这几年发展得不错,公司变成集团,发展非常有潜力。
当然,我不是看重容家的那点家业,但小辰毕竟是容家的孩子,不论将来他爸爸给不给他这些产业,他也总不能让那后妈生的孩子给欺负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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