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小偷一样藏在房顶,听洛染与她的谈话时,陆久臣终于明白:自己终究是个懦夫,哪怕她现在沦为弃妇,自己也一样配不上。
不过也好,宁王那人他也算了解,比他正直,比他有耐性,更重要的,他比自己敢于争取自己的感情。
陆久臣本以为自己这一生便这样了,大局已定,他继续做他的逍遥王爷。
可谁知,这时候一个女子横冲直撞地闯入他的视线。
每天他说东,宁烟肯定往西。
只要他一开口,两人必定针锋相对。
直到那次去南召救皇后,他发现,原来这个任性的女子也并不是一无是处。
他从未与人说过,当宁烟婉转千回地唤他“久臣哥哥”
的时候,他的心都颤了。
明知道那是为了迷惑沐南王的,回京后,那声音还是每天夜里出现在自己梦里。
陆久臣觉得自己肯定是疯了,更加肆无忌惮地去怡春院,甚至连庆王府大门都不进。
可一点效果没有,今日早朝,皇上居然还说要给他赐婚!
吓得他二话不说将自己关进怡春院,将园子里所有新来的姑娘都叫过来,听着耳边靡靡之音,品着上等美酒,陆久臣终于重重地松口气:“爷最近就是累了,对,歇歇就好了……”
还不等安慰完自己,门被人咣地一脚踹开:“陆久臣!
你别想睡了我就不承认!”
说起跟宁烟,陆久臣也说不清到底是怎么回事。
说不喜欢吧,几日听不见她在自己耳边叽叽喳喳,就觉得生活有些没意思。
可想到要跟她过一辈子,又觉得闹腾。
就在他犹豫不决时,一次醉酒,不小心就将人睡了。
说起来,他的酒品一向很好,至于那次为什么没把持不住,陆久臣并不愿意深想。
此时被宁烟这么大咧咧说出来,让他忽然有一种心中最隐秘的秘密被人一下子摊在光天化日之下,他难免有些气急败坏。
“我怀了你的孩子!
难道你不想承认?”
宁烟死死地盯着陆久臣。
陆久臣一愣,看看宁烟的眼睛,又看看她的肚子,半晌才挤出两个字:“真的?”
宁烟挺了挺依旧平坦的小腹:“我堂堂郡主,犯得着骗你?”
又冷笑一声:“你不承认也行,今日是你最后一次看他,以后我会带着他回北地,他以后也会姓宁!
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陆久臣忽然咧开嘴巴,挠着头嘻嘻笑两声:“那个,男的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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