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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诚正经了起来,“遇到谁了?”
“林红。”
“去看病,还是陪着别人去看病?”
“她一个人去的,是她怀孕了。”
虽然对林红这个人没什麽好感,季诚也不会随便诋毁,“不太可能吧,她还没结婚。”
乔安安瞪了季诚一眼,“你到底是哪头的?”
季诚赶紧表明态度,“我当然是你这头的,就是不敢相信,没结婚的人会做出这种事来,礼义廉耻呢?”
“我可不是胡说的,是我亲眼看到的,还问过医生,确有此事。”
“她的事与咱无关,自己做的自己处理。”
如今的林红,已经跟他们没有关系了,但她对自家媳妇做的事,季诚可没忘。
这是个方向。
药煎了两遍,汤汁混合后,分成了两份,另一份是明天早上的。
乔安安端着碗,嘴里分泌的全是苦涩的唾液,实在是咽不下去。
季诚帮乔安安捏着鼻子,“闻不到就好了。”
说的容易,可做起来真难啊,为了治病为了顺利的要上宝宝,乔安安没有什麽可矫情的,喝就完了。
刚喝完,季诚就塞进乔安安嘴里一块糖。
甜甜的滋味一下子充斥了口腔。
吃完饭天就很晚了,做饭洗碗收拾桌子都是季诚这个“煮夫”
干。
不是乔安安懒,是季诚不让她插手。
“嘴里还苦不苦?”
“苦啊,怎麽可能不苦?”
“那我尝尝……”
没想到在外面一本正经的男人,在家里一本正经地索吻。
乔安安把男人的脸转正,有几分俏皮,“我一个人苦就够了,不想连累你,快夸夸我,我多伟大。”
季诚还是亲了媳妇一下,那种蜻蜓点水式的,“不用在这里陪我了,去床上躺着去。”
“你这样我有负罪感,感觉自己是地主婆,你是受剥削的长工。”
季诚笑道:“媳妇,给我灌迷魂汤,建议去床上等着,我速速前往。”
这话让让乔安安没法接了。
两人正值新婚,季诚是个需求旺盛的男人,被窝里赤裸相见是经常的事。
“诶,戴套。”
“啥套?”
乔安安拉开床头的抽屉,取出来一个。
季诚长了二十多年,这玩意是第一次见。
季诚反複的看了几遍,“这不就是气球吗?”
乔安安用被子挡住了脸,“你再仔细看看。”
季诚还真用嘴吹了吹,后知后觉的发现,和自己的某个部位挺像的。
“为什麽戴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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