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太后摸着他的手感慨万千:“我儿长大了,又有出息又孝顺,回头姨母重重地赏你!”
她眼光扫过殿中,待看到钟栩之时,冷哼一声:“二郎,你还知道有我这个姐姐,你看你连小染都不如,他一回来就知道来看我,而你呢,哀家只当你等着来给我吊孝了呢!”
钟栩忙躬身为礼:“臣弟不敢,臣弟……前一阵子忙,疏于问候,大姐姐见谅。”
钟太后欲待接着发作,想起来殿中人多,总得给这小兄弟留几分面子,于是又将怒气压下,吩咐道:“待会儿国主过来赐宴,你们三个陪着哀家好好地吃个团圆饭。
恰好今日命妇觐见,就一并赐宴在这偏殿吧。”
这个恰好真是恰到好处,明染也说不出什么来。
他被太后拉着问长问短的,于是只捡那不太离谱的事情说了些,哄得老人家十分高兴,得意地往珠帘那边瞥了一眼,心道云京疯传我们小染荒腔走板靠不住,今日给你们看看,看还是否舍不得把女儿嫁过来。
到得近午时,现有内侍来通报国主即可便到。
于是命妇们从帘后撤到了偏殿去,几位太妃也请了过去。
才有国主着朱雀纹玄色袍服,晃晃荡荡进来了,众人忙再次给国主叩首。
国主却一看到明染就拊手惊呼道:“哟,哪里来这么一位面生的美人儿!
母后,这是你钟家的亲戚?”
钟太后拧眉道:“难道你真不认得他了?还美人儿美人儿的!”
国主再仔细一看,笑道:“原来是小染,长这么大了。
母后,孤又不曾有断袖分桃之癖,不过白夸他一句,您紧张什么?来来来,都坐下,一家子不用拘谨。”
好容易开了筵席,钟太后将明染和钟栩一左一右拉在身边,左文徽本打算叨陪末座去,国主却并不曾忘了他,勾勾手指把他叫过去挨着自己:“没人疼的就跟着孤坐吧。”
一场筵席坐到中途,左文徽陪着国主殷勤小意地说话,钟栩埋头苦干顾不得言语。
明染不好学着他舅只管胡吃海塞的,于是时不时帮衬钟太后几句。
国主抽空盯着明染看了一会儿,问道:“小染,你快及冠了吧?”
明染点头称是。
钟太后道:“我们小染是四月十九的生辰,皇儿你届时得亲自去给我们行加冠礼。
你是否提前想一想,给小染赐个表字。”
于是国主停箸不食,敲着案子道:“只要他肯把美酒佳肴布置好等着,孤自然不吝啬走一趟。
至于表字么,日渐染而不自知兮,秋毫微哉而变容。
大约是怕你不好养的缘故,三姨夫才给你起了这么个名字,让你滚点尘土,沾点地气,细想却是没什么意思。
至于表字就叫‘吹影’吧,听着也精细一些,省得你连人带名字粗枝大叶不像样。
你不是还有个堂弟吗?回头孤赐他表字‘镂尘’,你们哥俩合起来就是吹影镂尘。”
明染起身拜谢,又道:“堂弟还小,镂尘二字臣弟给他存着。”
钟太后道:“我听着却没什么好,虚无缥缈的。
皇儿,小染这一去四五年,在外面可是吃了不少的苦。
你看这孩子如今瘦的,哀家瞧着心疼得很,只觉得对不起他的娘,竟不知如何弥补他才好,想来想去,还是先还了他的爵位是正经,皇儿你意下如何?”
言罢用帕子拭了拭眼角。
国主闻言撇了下唇角:“就知道母后会这么说。
孤若是轻易还了他的爵位,那安秀受的委屈,又有谁来弥补?”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燕国骁勇善战的端荣大公主被害身亡,重生成二十一世纪的安心竹。她八岁那年,爷爷哥哥参与一座古墓考古,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她十八岁的那年,一场意外,全家穿回那个动荡不安的年代。她从安心竹变成了陈国底层挣扎求生的黄叶,与同穿越的家人分散,冥冥之中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牵引着所有人一步步往前走。...
大婚在即,新郎却意外身亡。母亲怜惜,她被悄然送去长安避难,却不想邂逅一段混乱悲凉的感情。静水深流,教人爱恨无奈的他至情至性,温柔体贴的他。是不顾礼教的束缚,选择深爱的他还是只求一世荣华,将人生随...
癌症患者陈逍穿越了,以为活不久的他,胆色过人屡干大事,还泡了一个美女。新婚之夜,皇宫来人,未婚妻竟是逃出宫的公主看着未婚妻被带走,陈逍怒了这驸马爷,老子当定了...
功夫究竟是什么花架子还是杀人技三千年冷兵器战争和无数民间私斗酝酿出来的把式,究竟是不是骗局国术流开创者,功夫小说第一人梦入神机,在本书中为您揭秘。止戈为武,点到为止。你若无敌,将会如何...
拥抱黑夜,等待黎明,末世当前,除了肆虐的丧尸,还有被无限放大的人性。人,可能比面前这些丧尸还要可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