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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应答,但红裙修士还是来回踱步,自顾自说道:“这次的夺旗之人比乌泣还厉害几分,我们需要联手杀了她,否则一切都是无用功。”
还是没有声音。
红裙修士气急了,踢了空处一脚:“少装死,快出来。”
抱琴修士逐渐显露身形,衣角处还有一个黑黢黢的鞋印。
她皱着眉,问:“你怎麽知道我在这?”
红裙修士没準备告诉她:“我还不知道你?和我联手,杀了那个人。”
抱琴修士冷笑:“怎麽,你们舞韵宫只来了你一个人,竟要找妙音门的合作,我凭什麽信你。”
“当然不止我一个人,但她们都不顶用。
给个準话,到底行不行?”
红裙修士将自己腰间锦帛解下,递给抱琴修士。
这是她的本命法器,抱琴修士沉默,最后还是接过。
妙音门和舞韵宫是不知几千年的老对头了,皆是以自身为媒介,调动天地之法修炼。
两者期间无数次想要合并为一个宗门,但都因名字的原因不欢而散。
舞韵宫说,舞音宫。
妙音门说,妙韵门。
谁也说服不了谁,干脆开打,其下弟子也是从小到大不对付,要合作,说难,却也简单。
她们对彼此的功法和法宝都十分熟悉,如同自己的二身一般,要说宗门内合作是台阶一步步升高,那麽两者合作则是左右一对翅膀,轻轻一扇就能飞上云端。
锦帛入手,顿时化为虚无,二人像是习惯了一般,仔细商量着对策。
另一边的越锦越来越觉吃力,连灵力都后继无力起来,她已经跑了半个时辰了,逃跑的範围有限,还要提防着时不时偷袭的人,她只有一柄剑在身侧,偶尔甩出几张符箓,也都是暂时歇口气罢了。
她喘着粗气,额头上满是汗,咬牙看着周围越来越多的人,面露绝望之色,终于还是撑不住,在灵力耗尽的前一刻将旗子高高抛出。
顿时,所有人都不再去管越锦,而是奋力夺旗。
抱琴修士手中拨弄琴弦,为红裙修士扫清障碍,而对方则借着二人间不可见的锦帛的便利,用着两个人的灵力去夺旗子;云宗弟子站在远处的高山上,手中弓箭拉如满月,瞄準旗面,蓄势待发……
一条铁链从天而降,如同散开的折扇将所有人甩飞出去,乌泣赤裸着上半身缓步走来,将旗子重新插入后背,无人敢阻挡。
他又猛地擡头去看高山上的云宗弟子,那人与他对视心下惧颤,手一抖,穿云箭出手,射杀了一名倒霉的修士。
怎麽回事,居然没有人趁他虚弱杀了他!
他们不是不知道那些如同鬣狗一般的存在,只是视而不见,那些人不过地下老鼠,翻不起什麽风浪,还能给他们解决麻烦,没有阻挠的必要。
可现在,鬣狗办事不利,让所有人的努力都扑了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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