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时均白还小,没经历过情事。
现在他长大了,也看见了一个让他刻骨铭心的姑娘,他才知道父亲这话没错。
时寻也是个情种。
就因为喜欢的人随口一说的那句话,就可以去研究整个时家公认最难的那一章,飞天术。
一研究就是十年。
这喜欢的念头是抑制不住的。
若是能抑制住,他就不会在那日离别里,想让大雪把他淹没,把他所有无法传达的想念与思念冻结。
北寰舞,他的姑娘。
那是遥遥挂在天边的一轮月,现在他是要造出登云梯,跨月桥,才能跟那姑娘相见。
北寰言在西境三个月基本点清了西境军的账簿。
北寰言望着手上,从永延十三年开始西境军账簿,若有所思。
景雀给北寰言端来一盏热茶,看着北寰言盯着这一页好久都没翻,轻声问:“遇到难事了?”
北寰言点头,他对景雀从不隐瞒,直言道:“永延十三年开始西境军账簿与户部的账簿对不上。”
“对不上?”
景雀思忖片刻,“是西境军里有人贪了银子?”
北寰言摇头:“还不清楚,我需要查对应的商户的账本才能清楚。
我看西境军采买,都是从皇商手上买的。
我需要去一趟西境皇商总会调账簿。”
景雀点头:“我这就去通知西境皇商总会把西境军采买的账簿都送过来。”
“有劳了。”
北寰言颔。
景雀领了命去办事。
北寰言若有所思,从账簿上看,永延十三年开始到去年,西境军账簿与户部账簿差了四十万两银子。
四十万两银子,不是小数目。
西境军胆子这么大?敢明目张胆地贪银子?
“主子。”
门外流云扣门。
北寰言回过神,抬眸:“进来说。”
流云进来欠身:“黑市来人,说蔚世子去了成衣铺,说要见主子。”
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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