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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
你去试试!
那样一个衣冠楚楚的斯文败类,又是那样一种陌生的环境,要换成你,一花瓶把别人砸昏过去,地上有这么多血,我看你怕不怕!”
陈朝阳连连点头,说:“开车了没有?”
“没有,喝过酒了。”
一想到是因为陈朝阳催眠似的的念叨使得自己改掉了酒后驾车的毛病,张之灿恨不得很咬断自己的舌头。
“那打车?”
“好。”
“为什么不打电话给你的朋友?”
“太丢脸了。”
“那为什么打电话给我?”
“你应该不会很在意。”
陈朝阳只是看着来往的车辆,可能是周末的原因,这一天的空车很少。
“陈朝阳,为什么什么都不说?”
“说什么?”
“比如你应该学会自爱,不应该这样放纵堕落什么的。”
“那是你自己选择的生活方式,我无权干涉。”
“是不想管还是觉得说出这样的话会让我难过所以不肯说?”
宽阔的马路上来往的车辆眨巴着眼睛呼啸着冲过来又离开,如同黑色背景中拉长的迷离的光带,晚上开始起风,张之灿宽大的t恤下摆被风吹得不停摇摆,但陈朝阳扶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却一刻也没离开过。
张之灿自觉他的声音很大,但陈朝阳就好像没有听见一般,等到他好不容易低头,陈朝阳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却是:“之灿,车来了,快上车。”
张之灿脚步不稳,瞬间有种想把自己砸昏过去的冲动。
说陈朝阳不会介意是假话,说遇到这种事其实很丢脸却是真话。
张之灿这一辈子没吃过什么苦,除了偶尔的一点心理创伤。
但这件事带给他的震撼实在太大,想着那个男人扭曲着一张脸拿着细绳朝自己扑过来的模样,张之灿估计自己会连续几天做这样的噩梦。
“很冷?”
张之灿摇头,头埋在陈朝阳的怀里,陈朝阳不介意旁人的目光,始终抱着他不曾放手,这样的感觉很让人安心,张之灿闻到陈朝阳身上那种淡淡的沐浴乳的味道,又把鼻子凑过去了一点。
鼻尖带着点湿意,像小时候摸到过的小狗的鼻子,只是没有那么湿,陈朝阳看着窗外,,突然想起狗鼻子是狗全身最脆弱的地方,你摸它鼻子它会跳起来攻击你一类的话。
“陈朝阳,你究竟多少岁了?”
“二十二。”
“比我还小三岁。”
“你二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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