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颂手机响了起来,他接通手机,几句话后挂断电话:“实在不好意思,队里催我回去,改天,改天一起喝酒。”
说着他晃了晃手里的名片。
乔靖南和他挥手告别。
看着秦颂匆匆离去的背影,乔靖南收起了笑容,快步走到路口打车,一辆停运的出租车从他身边路过,乔靖南看着车子里并没有人。
时间不早了,拘留所位置偏僻,这条路打车很难,如果错过这辆车,要顶着寒冷走三公里才有公交车站。
乔靖南皱着眉看着渐渐远去的车子,忽然车子停了,乔靖南快步上去,司机摇下车窗。
“师傅,东湖西路去么?”
司机有些为难。
“师傅您载我一程,多点钱都行,天气太冷,这条路不好打车。”
乔靖南朗声说。
司机指了指后排:“不是我不想带你,刚才有个乘客到后面的村子,酒喝多了,吐车上了,车脏了,味儿太冲,我准备去迎宾大道那里洗个车。”
“没事儿,师傅,您带我进市区就行,随便什么地方把我放下就行。”
“行,只要你不嫌弃。”
乔靖南快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暖气夹杂着呕吐物的味道,实在不好闻,他忍着恶心,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系好安全带,车窗放下了一条缝,冷气进来,车里的味道散了些,他这才轻轻地呼出一口气。
乔靖南和司机闲聊,干他们这行的,大都嘴皮子利索。
“本来这单我都不想拉,地方太远,客人又是个醉鬼,就刚才,吐车里了不说,下车我问他要洗车钱,他还给了我一拳。”
乔靖南这才注意到司机左侧脸颊受了伤。
司机说着又挤了挤眼睛,忍不住伸手捂着受伤的脸颊。
司机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头花白,深灰色毛衣,衣领处还露出一截洗的泛白的格子衬衫。
皮肤很黑,一张脸饱经风霜。
乔靖南疑惑,为什么这个出租车司机的脸看起来很沧桑?
“你们干这行也不容易。”
司机笑了笑:“现在干什么都不容易。”
到了路口,红灯,车子停下,司机打开身边的大号的水杯,杯子是普通的塑料杯,茶叶早已沉了底,泛黄的茶水早已冰冰凉。
和他一样,这个杯子也饱经沧桑,满是茶垢。
车子一路驶进市区,乔靖南看着路线并不是去迎宾大道。
“师傅,您这是……”
司机笑了笑:“这个点不好打车,也就是一脚油的事儿,东湖那边也有洗车房,我去那边洗车也一样。”
虽然乔靖南不会开车,对车子也没太多研究,但他知道东湖这边洗车和迎宾大道绝不是一个价格。
在这寒冷的夜里,车里弥散着令人作呕的臭气,但他却被这个好心司机的小小善举所感动。
车子停到东湖西路青城巷,乔靖南多给了些钱,司机却按照打表的价格给他找了钱。
乔靖南还想说什么,司机一笑关了窗,一脚油混入了车流中。
青城巷是一条美食街,这里有不少本帮菜馆,现在正是饭点,非常热闹。
乔靖南在街边买了一个煎饼,在街角的宠物店里买了两只小白鼠,穿越人群,穿越烟火气,走向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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