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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走,别走!”
张某人突然伸手在身上又抓又挠,“给我解药,给我。
。
。
我什么都告诉你们!”
“说吧,我听听值不值得给你解药。”
顾晚枫又坐了下来。
“先说说你们的身份,你们不是盐贩,到底你们每次运的是什么?”
“是。
。
。
唉,罢了,是一些从北冀偷运过来的兵器。”
顾晚枫和秦鸿溯对视一眼。
“哪里来的,什么人指使你做的,作何用途?”
秦鸿溯厉声追问。
“我以前是绿林的,一年前,跟手下几个兄弟截了一个富商。
谁知道,他身手了得,打得我们落花流水。
结果他并没杀我们,也没报官,而是要我们做他的手下。
后来,他带我们去了中隆,说交给我一笔大买卖,这笔买卖过后,给我们一大笔钱,各不相欠。
我答应了,他才告诉我是偷运的兵器,而且要我对兄弟们守口如瓶。
我,”
他停下来又挠了几下,接着道,“我们就一直从这里接了货,上面盖上盐作掩护,运到莽山镇的一个宅子里。
放进宅子的一个地道里,就离开。
我不知道那是做什么用的,也不想知道,只是觉得知道多了没有好处。”
“那个商人是叫路祥吗?”
“是。”
张某人吃了一惊。
“哼,不用惊讶我们知道的比你想象得多,所以你最好别妄图隐瞒。”
顾晚枫冷冷道。
“从会县淹死的人是怎么回事?我想你应该知道吧。”
“那个,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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