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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铭眼珠嗯了声,接着点了点耳朵的位置,又指了指队长办公室的位置。
郁乐感激一笑,偷偷扭头望去,恰巧办公室内的张禹明也看向这边,一脸兇神恶煞,早上在马路牙子边被张禹明训话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登登——」
又是语音,再接着听就又要挨批了。
小乐子:【打字,我上班呢】
「登登——」
感叹号:【上洗手间去,我开车呢。
】
电话刚打过去就立马被接通。
“你说下你的侧写,我需要更具体点的。”
郁乐闻言哼唧了声,音量都大了几分,“男,高学历,相貌中等,身高一米七五至一米七八的区间,自由职业者,不举。”
“不举?”
元菘捏着嗓音反问。
郁乐解释道:“你还说自己过目不忘,羞不羞?报告上有写到,死者身上有被淩虐的痕迹。”
对于郁乐的挑衅充耳不闻。
元菘反问一句:“但是这个结论,你是怎麽得出的?”
“兇手对死者实施虐待行为,但没插入,那大概率是兇手有心无力。”
话音刚落,电话那边是片刻的沉默。
郁乐以为元菘还在消化案情,刚想安慰他,下一秒就听到他讲:“今晚到西区中山路一家大概叫做川香缘的湘菜馆吃饭。”
大概?还大概?他的时间这麽不宝贵吗?
一口恶血倏地涌上嗓子眼,郁乐那句“不去,没空,加班”
正要讲出口,就被元菘接下来的这句,“第三个死者去最多的地方就是这家店。”
空气陷入短暂的寂静。
元菘以为郁乐没听清,又重複了这句,直到话筒传来一声闷声闷语的嗯。
他没忍住,噗嗤笑出声。
郁乐以为对方是察觉到他的小心眼,正要挂掉电话时,话筒里元菘的笑声停了,接着他喟叹了声,语气带着明晃晃的无奈跟宠溺,“你也别对墙出气。”
话音未绝,郁乐倏地缩回手,指甲缝里已经被塞了些墙灰。
窘迫不出意外地袭上脸,慌乱不知怎的也搅心髒一团乱。
元菘接着说:“你的那些习惯我清楚得很。”
他看不到这边的情况,更不清楚郁乐在听到他的这句话时,手忙脚乱地不知安放。
郁乐气急,吼了一句“不用你管。”
随即赶紧挂断电话。
直到新的一声「登登——」响起,惊醒了他的思绪。
感叹号:【我需要更全面的尸检报告,我不想到时还得跟你解释细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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