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吧,这家店老板的光辉事迹有再添一笔的迹象,但他不想新故事的角色之一。
元菘走到一扇门前,推开,“从这进去,右拐。”
郁乐立马警惕起来,“你开这边的门,我要去外面的洗手间。”
他要是傻乎乎跟着做,那这些年的书白读了,连同这阵子的罪案也白看了。
“你这是非法拘禁。”
元菘收回钥匙,低头,嘴角的笑意稍纵即逝,心说怎麽可能那麽轻易放你走,白纸黑字的内容还没写好呢。
再擡起头时,嘴角噙着抹客气的笑,“单子还在列,外面的洗手间太髒了,你用这里面的那间,单子列好给你,你就可以走。”
郁乐半信半疑地盯着他,对方对他的注视也没展露一丝破绽,神情比他还自然自在。
他轻轻吁了口气,心想自己将人想得太坏了。
等郁乐出来的时候,元菘拿着一张纸在门口等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指着右下角的签名栏,接着说:“在这里签名。”
或许是对方的笑容很诚恳,或许他醒酒醒的不够彻底,郁乐只瞟了眼纸上密集的内容,虽疑惑但还是接过对方递过来的笔,紧接着在对方的催促下签下自己的名字。
郁乐见对方抽回文件后,盯着他的签名,笑容越来越大,一股不安油然而生,他正要夺回文件,对方一个高举,郁乐这才注意到对方高了他一个头不止。
他皱紧眉头,心中惴惴不安,“我要看下内容。”
要是费用太离谱,他即使被张禹明撵出队伍也要告死对面男人。
元菘这下倒安分了,将文件递给他,自己走到冰箱拿了瓶冰水,他现在心情有点激动,急需冷却一下,在看到郁乐接过文件后,看他眼睛越睁越大时,他的心情就更加舒畅了。
郁乐颤着手,嘴唇哆嗦,“这,这什麽?”
通篇文件,没有任何一条关于他砸坏东西的条目,反而是一些他只在狗血剧中才能见到的与霸总的契约二三条例。
“我问你呢!”
「嘭——」一声闷响。
空水瓶稳稳落在垃圾桶里。
元菘瞟了眼郁乐,嘴角笑意若隐若现,但郁乐此时想手撕了这张脸的心都有,他听到对方说,“我从来都没说你砸烂了东西。”
不给郁乐回应的时间,“是你自己说的,要我列单子,我听话了,难道不对吗?”
郁乐目眦欲裂,没发现这句话的暧昧,几步走到他面前,朝他掸了掸那份文件,“这是单吗?这是卖身契。
既然你说我没砸烂东西,那这份文件更无法律效力。”
话音一落,就将文件撕碎丢进垃圾桶里。
元菘眼神一冷,一侧嘴角微微勾起,凝望着郁乐的眼,讲了句话:“我能仿你的笔迹,”
无视郁乐听到这句话的震惊程度,补了句:“你撕多少,我印多少,雇人派传单,打广告。”
郁乐后退一步,瞳孔颤栗,“你,你是谁?”
噩梦的片段有断断续续地闪现出来。
元菘往他靠近一步,弯腰捡起被撕成几小块的纸张,找出里面的某一块,拿到郁乐眼前,双唇轻啓,“元菘。
好久不见,有八年了吧,郁乐。”
我这只眼,瞎了
难怪在看到那张脸时,熟悉感扑面而来,原来不是在吧台模糊看过对方半张脸的错觉,而是他本就认识对方。
只是……元菘咄咄逼问他为何杳无信息消失八年,又在看到他哑口无言时露出的複杂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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