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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后传来的声响让安德鲁转头,看到了郁乐,微蹙的眉心放松,“好了?”
郁乐点了点头,走近到他身边,正想开口就被安德鲁打断。
安德鲁盯着冰块破裂的平静湖面,声线平静,“很多心理问题久久治不好,是患者不配合治疗加之患者自身觉得只有自己在做困兽之斗。”
郁乐看着他的侧脸,安德鲁看着鱼线动了下,但没去拉,“布莱克,你身边不缺朋友家人,明白吗?”
半晌后,郁乐嗯了声,指了指微微蕩开一层层涟漪的湖面,“不拉吗,要跑了。”
安德鲁摊了摊手,啧了声,“你外公说我太聒噪,需要钓钓鱼修身养性。”
侧身指了指身后那棵大树,将刚才了解到的情况跟郁乐讲:“据刚才那位一惊一乍的大叔讲的,我觉得是他杀。”
郁乐嗯了声,安德鲁放下鱼竿,走到树下,沉思刚才李坤明碎碎渣渣的信息,开始声情并茂地複述出来。
“他确定他没看走眼?尸体是站着的?”
安德鲁嘿嘿地笑着,拍了拍旁边的大叔,指了指头顶上一根支出来枝干,声音一改刚才的嬉皮,“上头的有绳索的痕迹。”
郁乐诧异地盯着他,没想到安德鲁已经查到这里了。
后者无所谓地耸肩,郁乐想着也是,安德鲁家族里,十个人就有五个是从事侦探或者其他破案的行业,安德鲁之所以会读犯罪心理也是家族的安排。
但他不喜欢这个行业,只是按照家人的要求拿到毕业证就可以去干自己想做的事。
但知识不是白学的,即使李坤明讲的磕磕巴巴,他也立即抓取到里面重要的讯息。
例如尸体是怎麽也不可能是站着的,只能借助外力。
“但是兇手不怕李坤明看到绳子吗?”
郁乐问出这个问题,安德鲁正想答他,两人的背后就传来窸窣的声响。
不约而同地望去,是一位留着长发的俊美青年,神情是肉眼可见的阴郁,只见他踩着落叶走过来,双唇轻啓,“因为李坤明是个半瞎,剩下的那只眼睛也差不多瞎了。”
郁乐听到半瞎这个词出现一秒钟的恍惚,回过神来正想问来人是谁时,只闻不远处传来一声大喊。
李坤明吭吭哧哧地喘着粗气,在长发男人旁边站定,一脸谄媚,“韩老板,今天怎麽这麽早就过来了。”
李坤明是个钓鱼发烧友,年轻时在道上混,在一场打斗中被人捅瞎了左眼,剩下的右眼后面出现青光眼,没有及时治疗,以至于现在看人看物都是看清个七八分,所以认人时得凑近看或者听声音。
长发男人眉头皱紧,厌恶地退后一步避开李坤明,声音平平的,“这里死了三个人,我怕再不来,这里被人填了我都不知。”
郁乐挑眉,眼前这位韩老板那句话让他倍感不适,但还没等他细想,长发男人反而朝他伸出手,“韩溯,溯洄从之的溯。”
郁乐看着韩溯言笑晏晏的脸,对他的示好视若不见,别过头问李坤明,“那也你看到尸体是站着的之外,还有没有什麽奇怪的地方?”
韩溯表情自在地缩回手,幽幽讲了句:“人家警察问你话,你照实讲就行。”
话落便自在地走到岸边,朝安德鲁礼貌点头,在旁边寻了个位置,摆好自己那套钓具,察觉背后有道探究目光定在他身上,于是回头朝郁乐微微笑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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