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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看南诏那些普通百姓,谁说话的时候不是跟咱们一模一样的?我看吶,拨曲娅或许是想告诉你们,杀她的,是南诏祭司!”
侯镇和赵回声被他的话给弄得晕头转向的,一使劲竟稀里糊涂地相信了下来。
“那···那咱们就不能再查拨曲娅这条线了,咱们得换个思路,这些南诏人在黔州,肯定还有内应,不然这次也不会死三个人了。”
赵回声的提醒没错,他们确实该换个想法了。
“那个吊死在客房的,和后院烧饼铺子的那个,她们俩和拨曲娅肯定存在某种联系。
会是什麽联系···让她们俩跟着拨曲一起双双殒命了呢?”
正当几人头疼不知如何下手的时候,温括却冷不丁地提出了自己的想法:“她们一直呆在花楼,除了客人,平时见到最多的,不就是那个掌柜了吗?”
“对呀!”
侯镇也跟着醒悟过来,满脸兴奋地看向温括。
“还得是咱们司马大人出手啊!
走,去花楼!
人死在他们那里,他们不可能无动于衷,咱们去找那掌柜的好好聊聊!”
说着,几人就要全部跟出去,段沖却在此时退回了堂内。
“那个···我就不方便搅扰各位办案了吧?毕竟是安刺史的地盘,我还是···回避些好。”
侯镇当然也不想为难于他,没有多说什麽,只是先叫他在这儿歇会,等他们晚上回来了,大家再一醉方休。
三人急匆匆地赶往花楼,却只见这里大门紧闭,没一点人气的样子。
“糟了,不会是叫这个老东西给跑了吧?”
赵回声撸胳膊挽袖子就要直接往里沖去。
“等等!
你听!”
侯镇拦住了他,还侧起耳朵,向着楼里听了起来。
“这是——哭声?”
赵回声这个仵作都被吓得后撤了半步,擡起头来看向上头小醉花楼的门头,不由得咽起了口水。
“进去看看。”
这时候反倒变成侯镇沖动起来了,赵回声赶紧一把将他拉了回来,还凑到他耳边激动道:“这可是大白天就听见的哭声啊!”
“对呀,大白天你怕什麽!”
“哎!
大白天就出来作祟了,说明厉害得很吶!
你给我回来!”
赵回声话还没说完,侯镇就直接沖向了大门口,紧跟在他身后的温括也快步跟了上去,只留下他一个人站在原地,瑟瑟发抖。
“哎,等等我!”
赵回声想呼喊,但又怕自己的叫声会吸引来别的什麽东西,所以不停地压着嗓子,还想叫得更大声些,三两句过后,声音都变得沙哑起来。
“叫你别装怪,现在好了吧,还能说话吗?”
看他一直不停地咳嗽,侯镇也只能先停下脚步,帮着他顺顺气。
“你们听,哭声好像还变大了。”
温括贴上大门,侧耳俯身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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