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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什麽呢,赶紧过来搭把手啊!”
侯镇一脚踢过来,他才回过神。
“司马大人不是在这儿嘛,干嘛一到干活就非得叫我?”
“人家是司马!
人家还有伤!”
“你记得倒是挺清楚的嘛。”
两人轻手轻脚的,生怕把里头的什麽东西给扯坏了,直到将它铺平,两人才终于大口喘起了气来。
“哎呀,真是比验尸还累,来吧,瞧瞧这里面是什麽东西。”
三人围拢过来,一起盯着地上这件东西,左右翻看了起来。
“是血书吗?我看着怎麽像是写在衣裳上面的呢?”
温括看得没错,正是写在衣裳内里里面的,而且看这书写的笔画,应该还是在她穿着这身衣裳的时候,她自己写的。
赵回声随即也翻看起了她的手指来,果然,有被咬破的撕裂痕迹,应该是她情急之下,咬破手指,写上去的这些东西。
那这就更加印证了,拨曲娅也不是溺水而死的。
三人小心地将衣裳挪动到案板上来细看,前后左右看了半天,最后还是侯镇看出了答案来。
“这里头有一些南诏国的密文,跟中原文字不太一样,情急之下,拨曲娅就写成了南诏文,所以咱们看着不太懂,更觉得像幅画一样。”
“那谁知道这是什麽意思,我就看懂了前头的一个危险还是什麽的,咱们不会就这样放弃了吧?”
“我知道谁能看懂。”
侯镇肯定地说道。
“谁?你还认识什麽别的南诏人,是我不知道的吗?”
“段沖啊,他常年在中原和南诏之间跑货,所以他认得南诏字。”
“哦哦哦,对对对,你不说,我都差点没想起来!
那他现在在哪儿,找得到他吗?”
“我也不清楚,他这个人,常年居无定所,谁知道他什麽时候再来黔州。
不过我可以让台平去找找他看,说不定能遇得到。”
“你弟弟?”
赵回声有些不敢相信,你那个弟弟,年纪那麽小,跑出门去出了事,你就不担心啊?
“他跟段沖好歹见过几次,也认识,我怕叫了别人去,他不敢信,也不敢来,所以台平去最合适了。”
“咱们就不能舍远求近,在黔州找一个南诏人看看吗,干嘛非得劳动一个小孩子,你不心疼,我还心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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