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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侯大爷是厉害哈,这王爷平时在黔州不显山不露水的,怎麽到了你这儿了,他就慷慨大方了?”
“我为人厚道,跟他还是老相识,在整个黔州,他还能找到比我更合适的合作之人吗?”
“那你打算怎麽办?”
赵回声反正不懂这些,侯镇说什麽,自己听什麽就是了。
“先去查查,我觉得,那个烧饼铺子的掌柜的,说不定有什麽门道。”
“咱们不去花楼看看情况吗?拨曲娅她还在···算了,听你的吧。”
“对了,那个人妇人,咱俩见过她呀,咱们去陀山之前,她都没被卖到花楼,怎麽咱们一回来,她就死了呢?”
“你的意思是,查她?”
两人默契地点了点头,再次分兵两路,赵回声去查烧饼铺子掌柜的,侯镇则一个人去了花楼。
赵回声说得对,拨曲娅还在那儿呢,自己无论如何得去看看。
拨开人群,侯镇见到了平时在衙门口经常见到的几个熟面孔,一一打过招呼后,他便径直来到了后院地窖。
“来了啊!”
正準备找人打开地窖将拨曲娅挪出来呢,身后温括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你怎麽在这儿?”
“我不怕死,所以我在这,你呢?”
“我找死呢!”
侯镇双手一背,便四处勘察起来。
“找她吗?”
“不全是吧,不是说还有几个人,也死了吗?”
侯镇表现得很是淡漠,现在看着,他跟拨曲娅似乎又成了不太相熟的陌生人了。
“还有咱们吃饭时看见的那个,后院还吊死了一个,一共三个。”
温括边跟他彙报着,边打量起了神采飞扬的侯公子来,他似乎有些不太一样了,甚至跟他昨晚从王府里出来时,都不太一样了。
是安戟给他这笔生意加钱了,还是他许诺了什麽,所以侯镇今天格外的兴奋?
“看我做什麽?”
一个人的眼神一直放在另一个人身上,他是会有所察觉的,更何况,侯镇本就随时注意着温括的动向。
“看你得意啊。”
“我得意了吗?”
“你那脸上,挂不住的笑,都快掉下来了。”
温括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就是想让他自己开口,没想到他竟然开始装傻充愣,愣是一个字都不提自己经历了什麽。
“你怎麽看这个案子?”
背着手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麽门道来,侯镇也终于有时间正经搭理一下温括了。
被他冷落了半天,温括也有了些自己的猜想,这小子先后受到了成南王、刺史安戟的召唤,这两位在黔州可以说是数得上号的人物了,再一看他现在这眉飞色舞的表情,不难猜出,他这是得到两方的重用了。
至于用他做什麽嘛···
“纪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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