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初来乍到嘛,喝多了也是正常的,可要是喝多了就把手伸到了不该伸的地方去,那你可就别怪本王不留情面了。”
李侗并没有过多的为难于他,他也知道,这个王愿也就是到了黔州来,才对自己毕恭毕敬的吗,要是在长安,他俩还不一定谁给谁行礼呢。
王愿也带着酒劲儿,踉踉跄跄地被人扶出了戏楼,另一个主角,赵回声,也赶紧躲了起来,生怕让那个老鬼看见,记恨上了自己。
“多谢王爷搭救之恩。”
侯镇走下楼来,顶着衆人议论扶目光,向李侗行了一个大礼。
“不必了,先欠着吧,以后慢慢还。”
说着,就俯下身去,将他慢慢悠悠地扶了起来。
顺便,还贴在他耳边,说了两句悄悄话。
“这算是今天的游戏了,不用来了。”
说完,他就舞着扇子,抿着嘴笑着离开了。
在场的还有不少府衙的衙役,平时跟侯镇也算是走得比较近的,在看过刚刚那一幕之后,纷纷站得离他远了起来,把他当成了豺狼虎豹一般。
“王爷也就是一时兴趣,你别···”
安戟竟然主动跑过来安慰他,难道他就不奇怪自己跟李侗的关系何时变得这样近了吗?还是他一早就知道了,只是没有言语知会而已?
比起让人误会,侯镇更害怕的,还是这个。
所以当安戟这话一出,他便猜到了些不一样的东西,他,还有李侗,都是看戏的。
一个局内人,一个设局者,竟然都置身事外在看自己的好戏,难不成这戏台子,是给自己搭的?
侯镇正是心烦意乱的时候呢,赵回声还偏偏要在这个时候起哄:“你什麽时候跟王爷好上了?你小子不会真要跟他···”
“闭嘴!
没你事!”
本来就够乱了,你小子还装什麽装!
我有什麽事是你不知道的吗!
侯镇心里已经骂了他千万遍了,但面上还是要装出冷静理智的样子来,毕竟安戟还在,自己也不能乱了分寸。
就在衆人交头接耳,议论侯镇和成南王的事的时候,楼上又走下来了一个已经被人遗忘了的人——独孤千叶。
“怎麽了这是?人呢?”
他就去出了个恭,一回来整个楼里就都乱了套了,人人都争相看着楼下,他也就跟着下来凑热闹了。
“哟,少卿啊,今日不巧了,王爷刚刚来了,大家这都···都回去了,要不咱改天?”
“啊?”
大家还以为他是生气了呢,“那也太好了吧!”
气氛又瞬间松缓了回来。
“少卿要不要进单间去慢慢看,这里还有···”
“不用了不用了,我本来就是被王大人给硬拉来的,我不喜欢看戏,还是回去睡觉吧。”
看得出来,他没撒谎,他是真看不懂这戏里边的门道,一脸的稚嫩,也不知道在长安的时候,是怎麽应付的那些蝇营狗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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