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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看,这角度···看着既不像是翻过衣角正面来写上去的,更不像是将衣裳脱下来,慢慢写成的,我倒觉得···是这样。”
说着,侯镇整个人就侧躺了下去,弯着腰,让自己跟躺在案桌上的拨曲娅齐平。
“这是什麽角度?”
赵回声学着他的样子,也那样靠过去,看起来那张布帛上的东西,确实是有些不太一样了。
温括不敢靠近,就看着他俩比划。
“躺着的角度,她为什麽要躺着写这个?而且你看,刚刚咱们看见的那个断笔,现在看来,也不像是自己故意停笔的,而是···没办法够到更远的地方,所以才断笔的。”
“是啊,”
赵回声接过布帛,拿在手里,又放在拨曲娅身上,一遍又一遍地看了起来。
“怎麽会这样,难道是夜里睡觉,拨曲娅突发奇想,不想拿笔,觉得麻烦,所以就用血记下了这些诡异的东西?”
赵回声的大胆猜测,并没有得到侯镇的认同,相反,他已经开始思考起了,拨曲娅究竟是在一种什麽样的情况下,横躺在地上的。
“会不会是···她被人绑起来了,无奈之下,写下了这些她认为很重要的东西?”
侯镇的这个说法明显就合理得多了,温括也跟着点头认同起来。
但问题是,她会被谁给绑起来呢?
他们在陀山分别,拨曲娅早早地就离开了那里,回了黔州了呀。
是不是她一回来,就被人嫌弃,然后她又跟人顶了两句嘴,所以让人关起来了?
侯镇在心里设想了多种猜测,但就是没有一种,能解释清楚这上头的像南诏文字的东西,究竟是什麽。
等等!
南诏?
侯镇突发奇想,瞬间就想通了其中的缘由。
他一拍脑门,瞪大了眼睛就看向两人。
“想到了?”
赵回声赶紧握住他的手,连连摇晃起来,可侯镇却像是一副沉浸其中的样子,愣是没回过神来。
“我知道了!”
“知道什麽了,你说呀!”
“是那帮南诏人!
是他们绑的拨曲娅!”
“啊?为什麽?”
“因为···”
说起缘由,侯镇倒是有些糊涂了,“为什麽呢?为什麽要绑起来?南诏人就算是不想认她这个少祭司了,把她扔下不管不就行了,为什麽还要多此一举,绑了之后,再带回花楼淹死呢?”
他的问题困住了自己,也难住了另外两人。
“难不成这也是南诏风俗?少祭司离开多少年没死的话,他们就得来把她给咔嚓咯?另外两个死者,就是见到了这个场面,所以被灭口了?”
赵回声的设想依旧大胆,但第一点,温括就发觉了不对。
“如果真是南诏人干的,那怎麽解释烧饼铺子里出现的那封信?”
“对呀,那儿还有一封信呢!”
赵回声猛地想了起来,要真是南诏人,他们估计也不会将事情做得如此缜密。
“说不定是合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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