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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镇躬着腰,站在他面前回话,一则是为了显得更加恭敬,二则,自己也正好少看点这种清凉无比的场面,免得到时候真把持不住了,事情就难办了。
“没什麽吩咐,就是···黔州待久了,偶遇故人,就心潮澎湃,难以自抑了。”
侯镇转着脑袋地听着他的话,什麽叫难以自抑?你这话也太直白了吧?而且大晚上的,你见客还穿成这样,是想自己干点什麽呢,还是想让别人对你干点什麽呢?
况且你一王爷,没事老想着我一个糙汉粗人做什麽,那戏院里少了你喜欢的货色了?你还是真是会强人所难吶!
正想着呢,面前的人影就开始动了起来,侯镇也不自觉地缩紧了身体,咽起了口水来。
“我就是想着吧,以前咱俩也算是在一起待过不少时间的了,你就没有···”
话到一半,他的手就伸到了侯镇的肩膀头子上来,“念着过我?”
“草民不敢,王爷说笑了。”
可不管侯镇嘴里说的是什麽,他的手上却依旧未停,不断地游走,不断地挑逗。
侯镇努力地站定着身子,不让自己産生别的什麽反应。
“我来黔州多少年,你就来了多少年了,想当初,还是你爹跟我爹一起造的反,最后,也是咱俩一起被流放到的这黔州来,你都忘了吗?”
侯镇这下终于明白了,他这个时候叫自己过来,是想拉拢自己啊。
“王爷折煞小的了,您是皇亲,自然有恩德庇佑,小的只是一介贱民,不敢跟王爷攀亲近。”
“你是在怪我这些年没照顾着你?”
“小的不敢!”
侯镇见他不依不饶,干脆跪地求饶起来,与其被人这样戏弄着,不如自己先服个软,说不定待会他就没这个兴致了呢。
“起来,我都没说什麽,你就怕成这样?那咱们以后,还怎麽说话呀?”
以后?咱俩还能有什麽以后!
以前你就老爱捉弄我,还把我当成马骑来骑去的,现在你倒是想起来跟我还有以后了!
侯镇压着心里的委屈和愤怒,缓缓起身,面对着他,看着他那张装作无辜的脸,他还是选择了有话直说。
再跟他绕会儿圈子,自己可就真是顶不住了!
“王爷,您时间宝贵,要不···有什麽事,您就直说吧,我听着便是。”
“难怪呀,难怪安戟如此重视你,看来你至少是有点胆气在的。
既然你都开口了,那我就直说了。”
说就说,你摸我做什麽!
侯镇看着他的魔爪又伸向了自己,自己又不敢动弹,也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体逐渐僵硬起来。
“我想,最近黔州出的事,你也清楚了吧?”
“是,我还参与了一些案子的调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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