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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沼揉了揉眉心,她跟祈夏茸真的是话不投机半句多,也不知道她们俩是怎麽当上朋友的,这要换做是别人,郁沼那嘴巴子早就跟机关枪一样库库开骂了。
可惜,她碰上的也是嘴炮选手·祈夏茸,并且超乎预料是,她还怼不赢她,长此以往,郁沼的心态就平和了。
郁沼:触碰我的底线只会让我降低底线
在她们俩唠唠叨叨,说个没完的时候,许弥已经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了,整理完了书本,她就从抽屉里拿出书袋,将一支支笔小心地放进去。
一支、两支…九支,咦还少了一支。
她的耳边传来祈夏茸与郁沼的交谈声,许弥没有擡头,她只是伸出手在桌面上摸索着那支她遗落的笔。
倏地,她的指尖触碰到了一点温热的皮肤。
……!!!
那一丁点儿热量似乎顺着她的指尖入侵蔓延到了她的心髒,许弥的手指颤了颤,心也跟着颤了颤。
许弥:救命啊
在她不小心触碰到祈夏茸手指的瞬间,对方就侧过头来,看着她,莫名地笑了几声。
许弥像是触碰到几百度的开水,条件反射般速度极快地、惶然地收回了手。
祈夏茸用笔戳了戳郁沼的后背,郁沼大声地“啧”
了一声,旋即扭过头来,嘴角微微向下撇,“祈夏茸,你又干嘛”
口嫌体正直,秒了。
祈夏茸假装擡起手指擦拭眼泪,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看着许弥,跟郁沼哭诉道:“就是许弥,就是她,她刚故意碰我的手,之前也老是动辄就这样。”
郁沼眉头皱成“川”
字,“说谢谢了吗?”
“哈”
祈夏茸一秒出戏,她掏了掏耳朵,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麽?”
郁沼:“我说,你说谢谢了没?”
祈夏茸嘴唇翕动半天,不知道怎麽有力回击,最终默默落败,心累地丢下一句:“大法官,没你事了转回去吧。”
这回轮到郁沼说“嘻嘻”
了。
“……”
祈夏茸默然。
被迫围观了全过程的许弥声音很小地说:“我刚刚不是故意碰到你的手的,那时候我是在找笔,对不起。”
祈夏茸摇头,“别跟我说对不起啊,这又不是什麽大事,我刚刚神经病发作想演戏了而已,别太在意。”
她伸手去握住许弥的手,很轻,温凉的指尖若有若无地擦过对方的掌心,她从口袋里拿出一颗青葡萄味的水果硬糖,眉眼弯弯地看着许弥,将这颗浅绿色的糖放入她的掌心,笑意盈盈:“请你吃糖,刚刚是我神神经经的,请原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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