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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应铭见她低头不语,直摇着她的胳膊,“云绮姐姐,你快快说来听听嘛。”
赵云绮抬头横了他一眼,“反正不是李家大公子那样的!”
顾应铭听了嘻嘻直笑。
晚上,顾应铭再在赵云绮的屋里玩耍了一会儿,就被她催着去他自己屋里睡觉去了。
赵云绮想到他的屋里没有生炉子也没有炕头,就把自己屋里的炉子搬到他的屋子里来。
顾应铭来到自己屋子,虽然有炉子,可一时也暖和不起来,床上更是冷冰冰的,爬到床上去,整个身子都哆嗦起来。
看到身边的炉子,他想起以前爹爹睡觉时是要把炉子里的火给灭了的,爹爹说,睡觉时煤气太重会中毒的,而且这样还费煤块。
他就爬了起来,将炉盖封死了。
想起自己从小到大都是这么睡的,他也没有什么熬不住的,紧紧拉过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没过多久就睡着了。
爬上热炕头的赵云绮却睡不安稳,自己是暖和了,可小弟与张子济却得睡冰凉的床。
睡到一半,她起了身,来到小弟的屋里,顿时觉得一阵寒意袭来,一看,原来是炉子被他封住了。
此时,她才意识到晚上睡觉点炉子很危险,自己太大意没想到这一层,看来小弟还是十分懂事的。
顾应铭早已睡着,鼾声正起。
她将手伸进他的被子里摸了一下他的手,还是冰冰的。
她回自己的屋,又找出一床被褥给他盖上,走时她又担心被褥太重,将他胸口压得太闷,她只好回过身来,把第二层被褥往下拉了拉,确定没压住他的胸口,她才退了出来。
她又来到西厢房,轻推了一下门,从门缝见屋里的炉子没有亮光,看来张子济也已经将炉子封死,她这才放心地回自己的屋里睡觉去了。
次日一早起来,她就听见顾应铭不停地打喷啑。
吃早饭时,张子济说:“应铭小弟,昨日你在云绮姑娘屋里暖和了一整日,晚上又回到你的冷屋子睡觉,肯定是被寒气闪着了。”
顾应铭又“啊切”
一声,重重地打了个喷啑,说:“无碍,我身子好着呢,能抵挡得了。”
赵云绮起身去熬了些姜汤,让顾应铭与张子济一人喝一碗,说:“气温骤降,恶寒袭来,你们俩可得注意着点。”
可顾应铭一声接着一声打个没完,还流涕。
吃完早饭后,张子济就让赵云绮在家照顾着顾应铭,他自个儿去山上干活了。
赵云绮将炉子点上,让顾应铭躺在她的炕头上睡会儿。
到了晚上,顾应铭似乎好多了,喷啑没再打了,流涕也少多了。
顾应铭从炕上爬起来,正欲要去自己的屋子,却被赵云绮拦住了。
“小弟,你就在这里睡吧。
我去你屋里睡,等你病好了,咱们再换回来。”
张子济在一旁听了,觉得不妥,说,“云绮姑娘,你今日也是在暖屋子里呆了一日,若你去应铭的屋里睡,肯定也会着寒生病的。”
顾应铭已从炕上爬了下来,一边穿着鞋,一边说,“云绮姐姐,我不能让你着寒生病,我不跟你换。”
赵云绮蹙着眉思来忖去,说:“那你就跟姐姐一起睡吧。”
赵云绮此话一说,顾应铭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等他反应过来他没有听错时,他兴奋地甩掉鞋,跳上炕,在上面滚来滚去,说:“云绮姐姐真好,让我也睡炕头。”
在一旁的张子济见此状,心里不知怎的堵了一下。
再仔细瞧一眼应铭小弟,他这一年来虽长高了一些,但还是同孩子一般。
他不禁为自己刚才的堵心而自愧起来,云绮姑娘与应铭小弟情同亲姐弟,自己想哪里去了。
他赶紧退出屋子,回自己屋里看书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姐弟同炕
赵云绮将被子摊开了,把枕头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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