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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麽长又那麽冷的钢管,该有多疼。
“好了,嫂子。
是我不该提这个的,无端端地又让你难过了。”
见星又靠近了我,另一只手上不知道什麽时候多了个保温桶,“刚好,我做了些吃的,就当是给嫂子你赔罪。”
保温桶,吃的。
我想起我还在医院时见星也是这般天天给我带吃的。
可现在,我的身体已经恢複了。
见星是还没有意识过来,忘了吗?
他是不是没有认识到有什麽不对劲的地方?
不然为什麽要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喊着嫂子,却又对我过分的好?
好到让我不知不觉地对他産生了一种超越叔嫂关系、违背伦理的情感。
我垂下了眼睛,按下胸腔里怦怦的心跳,可不鏽钢保温桶的银光却仍然能晃到我的眼底:“不了,见星。
我和.....师弟他约好了一起吃饭。
你自己拿回去吃吧。
不用这麽麻烦,你之前不在,我一般都是和他一起吃饭的。”
见星收回了保温桶,问道:“师弟?昨天那个?”
他的笑容温柔,姿态从容,只是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
前两个字他咬地有些过重了。
我还没来得及回他,我的身后就传来了一道开朗的熟悉男声:“师兄。”
倚州师弟他挥了挥手,笑眯眯地朝着我走了过来。
完了。
怎麽会这麽刚好?
我的话全都堵在了喉咙,像是被迫咽下了一大团纸糊一般。
早知道刚刚我就不应该撒那样的谎,直接拒绝见星都比这个好。
“知意师兄,到饭点了,昨天那顿没吃成,今天食堂这顿你可不能跑掉哦。”
师弟朝我眨了眨眼睛,又转头看向了见星,“唔,不好意思。
师兄的...弟弟,今天师兄归我了。”
他的手轻轻地搭上了我的肩膀,我有些不太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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