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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记得沈关西说起他来的时候,是又怕又崇拜的。
那人敛眉笑了笑,回答得轻描淡写:“没什麽,只是他肖想了不属于他的东西。
”
这话让温茗想起了沈关西之前的那句“觊觎了他的东西,会死的很惨的”的话,所以她果然是不小心卷进了沈氏的劳什子内斗里来了吧?!
温茗撑着额角靠在沙发上,认真地盯住那人如水墨画般清隽好看的眉眼,试图从他温润如玉的脸上找到些许蛛丝马迹,语气听起来似乎很随意:“今天这事儿,该不会是沈先生一手策划的吧?”
从接到吕柯宏的电话时温茗就觉得不对劲,虽然她们文乔的舆论反应速度在业内反应还算快,但对方毕竟是城南沈家,以沈家的舆情监测手段来说,根本不可能在这种负面流言大面积传播将近24小时的情况下毫无反应,甚至是她主动给沈舒临打电话找上门。
虽然从刚刚的交谈里她已经浅显地了解了沈舒临的动因和目的,但温茗还是很好奇,在这次无中生有的舆情事件里,不惜以身为饵的他究竟扮演了什麽样的角色,又究竟想要得到些什麽?
那人大约没想到她会这麽直白地问出来,又或者依照她们之间的相处,他其实应该想的到,温茗和他相处时一向有什麽说什麽,因此只是短暂地微怔了一瞬,就明白了她的意思,轻轻摇了摇头,回答道:“不是,我只是什麽都没做。
”
他只是在温茗来找他之前,选择了袖手旁观,旁观了事态的发展:“出现这个流言是在我意料之外的事,或许你该好好想一想,你、文乔或者辛悦女士,这段时间是不是得罪了什麽人?”
温茗扬了扬眉,从沙发上直起身来,简单地“嗯”了一声,低头飞快地给吕柯宏发了条消息,而后擡眸朝坐在她手旁的那人看了一眼,问道:“你怎麽知道沈关西只是挡箭牌?”
难道她和沈关西的演技这麽差,哪怕只是和他打了一个照面,就被他看透了?
其实已经够了。
她问得详细,他也乐意回答,她已经知道了他隐秘的心思和目的,打消了她的疑虑。
说到这里其实已经够了,她只是随口一问,他完全可以用些无关紧要的理由搪塞过去,不再深入这个话题。
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场交谈已经持续了太长的时间,她就坐在这里看着他,全神贯注地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他的身上,而他已经克制忍耐了太久,沈舒临感觉到自己有些少有的焦躁,这种焦躁堵在心口处不上不下,叫他忍不住想要试探,再试探一点。
“你的耳后有一颗痣。
”他就坐在她手边触手可及的地方,着魔似的伸手将她脸侧垂落下来挡住视线的碎发慢慢掖到耳后,轻声说道:“他知道吗?你的耳后有一颗痣。
”
温茗没动,但脸上的神情显然有些茫然:“谁?”
她不是在问他怎麽看出她和沈关西只是合作关系的吗?沈舒临怎麽会突然跳到她耳后有颗痣这种毫无关联的话题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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