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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害怕了。
不行的话,我…”
“才不害怕。”
太宰治打断千里永时的话,阻止他想拿走纱布的动作,鼓着嘴回道。
千里永时自己先涂上冰凉的药膏,再由太宰治用纱布一点点围过,放轻的动作。
……
半夜,千里永时莫名被惊醒,熟睡的太宰治蜷缩着身上,半张脸埋在被子里。
这样不闷吗?
千里永时疑惑想着,将被子拉扯到脖颈后,披上外衣,来到走廊上。
门被轻轻的关上,千里永时盘坐坐着,寂静的村庄,只有蝈蝈还凑合叫上几声。
[乌海。
]
千里永时想起了来到这就陪伴自己左右的黑猫,在脑海里轻呼道。
[乌海。
]
等了好一会儿,是乌海暴躁中夹杂几分担忧的絮叨:
[千里永时,你干嘛去了!
不是说好要全须全尾回来吗?
我这里为什麽看你生命光一下忽然熄灭,又忽然微亮起,跟未尽的枯灯似的。
你现在在哪?干什麽!
为什麽现在才联系我!
你不会把我忘了吧!
你知不知道织田作之助可担心你了。
]
终于在絮叨完后,千里永时默默回道:
[我知道,我忏悔。
乌海,我需要你帮我随时监视横滨现在的情况,随时彙报。
]
[我知道了。
我不管你了。
]
乌海应下,语气上仍知道它还生着闷气。
[那织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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