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识荆:“那你走错屋子了。”
“卡卡卡。”
宋玉舒奇怪道:“祝识荆,你背台词能有点感情吗?”
祝识荆:“我觉得前面冷淡的调子没太大问题。”
宋玉舒沉思:“封建阶级的傲慢和腐朽你没表现出来。”
祝识荆:“哦。”
他琢磨着道:“鲁侍萍面对抛弃自己的男人的那种複杂和怨恨,是不是也要有?”
宋玉舒:“嗯,我再试试。”
祝识荆示意:“继续。”
宋玉舒换成压抑的腔调:“哦。
――老爷没有事了?”
祝识荆指了下窗户:“窗户谁叫打开的?”
宋玉舒走过去,假装关上:“哦。”
祝识荆:“你站一站。”
他迟疑道:“你――贵姓?”
宋玉舒声音颤抖,“我姓鲁。”
祝识荆:“姓鲁。
你的口音不像北方人。”
“……”
演了一段后。
宋玉舒分析道:“你这个回忆和追思的语气可以,但表情别变化太大,你毕竟是个老爷。”
祝识荆点头:“你说姓鲁的时候收着点,后面还有一段呢,那个要注意。”
宋玉舒:“好。”
祝识荆看着她:“梅家的一个年轻小姐,很贤惠,也很规矩。
有一天夜里,忽然地投水死了。
后来,后来,――你知道吗?”
宋玉舒垂眸:“不好说。”
祝识荆:“哦。”
宋玉舒语气开始慢慢变化:“我倒认识一个年轻的姑娘姓梅的。”
祝识荆语调轻微上扬:“哦?你说说看。”
宋玉舒声音低沉:“可是她不是小姐,她也不贤惠,并且听说是不大规矩的。”
祝识荆有些惊慌:“也许,也许你弄错了,不过你不妨说说看。”
宋玉舒声音激愤:“这个梅姑娘倒是有一天晚上跳的河,可是不是一个,她手里抱着一个刚生下三天的男孩。
听人说她生前的不规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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