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们极有可能被当成筹码,摆上桌面——
然而现实是,孩子们并不止是被当成了筹码,完全就是成为了某些人眼中可以随意牺牲掉的存在。
我也由此深刻意识到,一句简单的“最优解”,竟可以冷酷如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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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出发前,克里斯汀女士突然叫住了我。
“告诉我,纱绘子。
我不想问那个臭小子勾着你到了哪一步——我只问一件事。
他让你伤心了吗?”
这是克里斯汀女士第一次问到我和他的事情吧。
至于……让我伤心?
正準备推门而出的我回头看向克里斯汀女士,下意识想回答“没有”。
但是眨了眨眼之后,我在发现视线模糊的同时,意识到自己突然地落泪了。
有些惊愕地擡手摸上脸颊,从眼眶中涌出的泪珠滑落下来,与指尖相遇时无声地碎裂消融,只留下濡湿的触感。
“……我现在不伤心了,女士。
”
不是逞强之语。
无数次破碎再黏合起来的我,正在变得更加坚强。
既然已经被揭穿了自己当过一昧逃避的胆小鬼,还抱着可笑的幻觉活下去未免太不应该。
不过,我也不会因为不再伤心,就轻易原谅那家伙。
“这样啊,”克里斯汀女士微微笑起来,“那我对你只有最后一个要求。
”
“……什麽?”
“这件事完成之后,你已经有了独立的能力,还要不要继续跟着我都无所谓……只是,不可以直接跟那小子跑了。
”
啊,看起来克里斯汀女士对我在一些方面颇有信心,但另一些方面又没有信心来着。
我还不争气地在流着眼泪,但也因为克里斯汀女士的这句话,而露出了近日来最由衷的一个笑容。
“就算您不提,我当然也不会那样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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