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觉得那完全没有必要,她也不想听到吧。
“……是我。
”
声音,甚至比刚醒来的时候还要嘶哑难听。
“听说你烧得差点转成肺炎。
”
“……”其实对自己这一次病情并没有什麽心情和时间去怎麽了解,我还是胡乱地点点头。
“谈谈吧。
”
叶月把行李箱随意推到一边,在我旁边的位置坐下,直视着前方的信息屏。
我依旧不知道如何开口,她却像是打过腹稿一样,长舒一口气之后就开始不停地说。
“你在医院里待了几天……一个多星期?身体上一定很难熬吧?”
“这一个多星期里,我一开始有试着继续装作什麽都没发生去上学——说句没什麽良心的话,我真想像你那样病得够厉害可以逃避……起码不会身心都很煎熬。
明明也没做过欺淩的事啊,怎麽搞得我被那个该死的哥一连累,还得体验恶毒女校霸的罪有应得。
”
那个贵族女子学校……像叶月这样的情况,被无视还是最好的情况。
不被欺淩……不太可能。
捧高踩低的地方。
我依旧这样,听着她的话语,理性甚至近乎冷酷地推理着。
“家里也还想着,至少要保住一个,所以我要走了。
之前约定过……毕业舞会要做彼此的舞伴,现在开始就不作数了哦。
可以原谅我吧?”
“……不是什麽原谅不原谅的事,你不必这样说。
”
“是啊……不必这样说。
”叶月很轻地笑了一下,原本难得规矩放在膝上的左手向我伸来,握住我同样搁在膝上的右手。
“最后作为‘朋友’,我之前就在想……如果你会来见我,那,我还有件事想要对你说,纱绘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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