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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既锋说着发现语调又沉下来,他止住声过了片刻才又放轻声音说:“我哪里让你生气了吗?你告诉我。
如果是因为复职的事,我说了你要是真的那么、一定要回去,我可以想办法,这不是不能解决的事。”
姜钺忽然笑了,他抬起手摸了摸严既锋的脸,严既锋和严越钦的眼睛很像,特别是现在严既锋仿佛温柔下来讲道理的样子,像得他有种分不出眼前的人到底是谁的错觉。
“姜钺。”
严既锋终于在姜钺眼中看到了他熟悉的眼神,莫名感觉松了口气,他忍不住贴近姜钺将人紧紧搂住,唇蹭到姜钺耳边轻吻过去,“跟我回家,别生气了。”
——回家。
姜钺又从严既锋这里听到了这两个字,他用力捏紧打火机,掌心被硌得生疼,动了好几次唇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严既锋以为姜钺不沉默是同意了,以往常常都是这样,他说什么姜钺总是沉默,等到做的时候姜钺没有说过不行。
这是他熟悉的姜钺,他不禁吻着姜钺把人带进里面,压到床上。
姜钺还穿着那件亮色的卫衣,他故意没脱,弄了半天故意问姜钺,“刚才的假发呢?拿来戴上。”
“不要。”
姜钺冷不防地推他,他在姜钺进酒店的一刻就确定会所里的人是姜钺,他故意地说:“怎么不要?你不是还戴着去那种地方?你去做什么?那个周添和你什么关系?你们来这里做什么?”
严既锋一开口就发现自己有一堆的疑问,姜钺却一个也不回答,仍然手推在他身上。
他想到姜钺穿成这样去那种地方,心里的火又嗖地冒起来,抓住姜钺推他的手,猛然发现姜钺手里一直抓着东西。
“拿了什么?”
严既锋把姜钺的手抬起来,姜钺手捏得太紧,只能看到一点边角,他从轮廓猜到是打火机,眉头蓦地蹙起来。
他从来不抽烟,也不会带打火机这种东西,虽然他常逮到姜钺身上藏着烟,不过知道姜钺没有烟瘾,身上也不会带打火机。
所以,姜钺和他在床上还捏着不知是谁的打火机?
严既锋刚才的火没消下去,又添了新的,他气姜钺不说一声跑出国,气姜钺穿成那样去会所,气姜钺现在对他的态度。
他没法对姜钺怎么样,哪怕姜钺打了他最后没没舍得还手,他去掰姜钺的手想把打火机拿下来,姜钺不肯放,他就俯身下去弄到姜钺颤栗,不自禁发出声音,在姜钺最难耐的时候扣走了打火机。
“还给我。”
姜钺脱口而出,严既锋拿到打火机顿时表情完全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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