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馀霏也不否认,隻是带著笑意反问。
谭千觅撇撇嘴,“知道瞭。”
不知道出于什麽心理,她说:“我确实挺招不正常的人喜欢。”
“初中时候一个男生尾随我好几天,最后被查出来是离傢出走来异地上学,被他爸带回去瞭。
这人还挺厉害的,一个人愣是在异地藏瞭两年,光手续都不知道他是怎麽搞的。”
“还有一个女生,当时比我大一届,人还挺好的,早餐午餐晚餐天天找我一块儿,结果后来直接休学瞭,说是精神问题太严重被傢人强拖到医院去瞭。”
“哦对,印象最深的是一个比我小一岁的学妹。”
她陷入回忆,顿瞭几秒才说:“最后自杀瞭,我看著她走的。”
她自嘲,“我就跟行走的精神病检测仪似的。”
莫馀霏眨眼,眸底神色不清,“我不也是嘛。”
“那我不是忘瞭你嘛。”
谭千觅像是故意气人,“而且他们可不认为自己有病,哪有你这样上赶著承认的。”
“会记起来的。”
莫馀霏隻是说。
“当然。”
谭千觅也承认,“总有一天会记起来的。”
也总有一天会好起来的。
后面这句话她没说,而是道:“其实你可以再和我聊聊,当年在湖滨湾桥上说的什麽,现在即使换瞭一种心境,也肯定有能说的。
嗯,就当是你想让我提前知道的。”
莫馀霏很敏锐,“我跟他们不一样。”
“当然不一样。”
谭千觅脱掉鞋子躺下,“不想说就算瞭,我睡一会儿,有点困。”
“后面有毯子,记得盖上。”
“嗯——行吧。”
在“懒得动”
和“有得盖”
之间犹豫瞭三秒,她爬起来翻出最后一排的包,在裡面找到瞭一张墨绿的纯色毛毯。
她躺下后,莫馀霏调瞭调后视镜的角度,能看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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