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司韶:“可以可以,这波马屁拍的这麽生硬,但却甚是动人。”
齐韫:“……”
虽然齐韫耍赖,但慕容司韶还是认下了这个结果。
不过说好的狩猎最后变成了两人共同乘一骑,慢悠悠地在林子里散步。
慕容司韶坐在她的后面,慢条斯理地握着她的手,耐心地调整她这个花架子射箭。
恰逢前面跳出了一只傻乎乎的雪兔,齐韫的眼睛顿时亮了。
“兔子!
兔子!
陛下,你看!”
慕容司韶像是慢半拍似的,懒洋洋地在她的耳边问道:“爱妃小声些,再叫一会,那兔子怕是都要被你震聋了。”
齐韫:“……”
见她不说话了,慕容司韶反而笑了起来,“爱妃喜欢?既然如此,那朕便帮你捉来。”
他的话音还未曾落下,手上的箭就飞了出去。
咻的一声.
那支箭稳稳地扎在兔子的后腿处,将它定在地上。
那兔子受到了惊吓,立刻乱蹬试图逃跑。
但这只能加剧它的伤势。
殷红的血染红了它雪白的皮毛,慕容司韶的眉心蹙了起来,“髒了。”
他语带嫌弃,“这一只不要了,朕再为你寻一只。”
齐韫:???
她一脸懵逼,完全不知道哪里髒了。
她转头,一脸莫名其妙,“啊?哪里髒了?”
慕容司韶像是为自己的失手不满,他抿了抿唇,眼眸黑沉,惜字如金,“毛。”
齐韫:“……”
好一阵子无语。
她实在是无言以对,“毛髒了怎麽了?又不是不洗,皮一剥,肉一样香。”
慕容司韶难得的表情空白了一瞬,随后,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爱妃是想吃?”
“不然呢?”
齐韫下意识地反问,“不吃猎它做什麽?”
慕容司韶顿了片刻,忽然擡手按了按额头,也不知道他想到了什麽,忽然又兴奋了起来,“不愧是朕的爱妃,果然与衆不同!”
说罢,他竟下马,亲自将那只兔子取了过来。
站在马前,笑吟吟地问她要怎麽吃。
阳光从茂密的枝叶缝隙中射下来,打在他的脸上,给他的周身拢上了一层微光。
他因为要骑马,他将一侧的衣摆不拘小节地别在一侧的腰间,俊美的不似真人的脸上,此时带着真切的笑意,美好的让齐韫有些恍惚。
……
在慕容司韶带着齐韫骑马狩猎看瀑布吃烧烤的时候,慕容暇那边已经气得将能砸的东西全都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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