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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尔等可知道自己是为何人所捉?”
“大人呐~您可得为我们做主呀!
!”
那人扑通一下跪了,“抓我们的人就是我们城的县太爷。”
那声音那叫一个凄凉哀婉,使得周围的空气一下子凝滞了。
“尔等可知道污蔑朝廷命官是何等罪责?!”
包大人的气势就是不怒而威。
“小人不知道什么罪责,小人只知道小人的这条命是捡来的,您看着办吧!”
“若是张大人囚禁了你们,他又怎么会让你们轻易逃脱?”
“小人是被放走的,今天早上,就有一群蒙着面的人,把我们带到外头,告诉我们我们可以走了。”
、、、、、、、、、、
、、、、、、、、、、
“就这样?!”
“大人,学生以为,现在要先找到那处可能是金脉的地方,若真的是张大人囚禁了这些人还私采金脉,那、、、”
“尔等可还记得那金脉的地点?”
“记得,就是城郊。”
在包大人的精确分工之下,确定了具体的行动方案,就是王朝马汉回去府衙密切监视张兴登。
其他的人跟随受难民众寻找那神秘的金脉,剩余的受难群众在案件还没有水落石出之前先找个地方集体休息,切记不要单独行动之类的。
这厢,陈止还在45°望天,明媚而忧桑着,那厢,开封府的一群人就已经杀进了金脉,果然看到了残存的金需,虽说已经被挖得体无完肤、、
包大人倒是看着这残存的金脉感慨了良久,当即决定这次的微服出巡到此结束,要赶回汴梁将此事行宋仁宗详细汇报,毕竟金脉神马的可是大事。
在此之前,要将金脉保护起来,展昭和白玉堂义不容辞深入探寻这个金脉的具体构造。
果不其然,他们摸到了当时陈止醒来的屋子,立马被里面的众多珍宝晃了眼睛,处处琉璃。
“这里还有琉璃吗?”
白玉堂抚着画影。
“不,这一定是开采金需的真正主使的屋子。”
“这人都不见了,怎么不把这些东西带走?”
随后赶来的王朝有吃吃惊,明显是适应了好长一段时间才找到了自己的声音。
公孙策打量着屋子的布置,“想来,这屋子的主人也不是俗人吧。”
要是陈止在这里一定要大肆鼓掌了吧,这屋子的主人的确不是俗人!
他是变态呀!
变态呀!
!
!
!
“展护卫,白护卫,你们二人可曾发现什么可疑的迹象?”
包大人还是一切以办案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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