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类的话,其实这个“在床上不济”
是很和谐的词汇。
“不会吧,据我所知,何升刚刚三十有五,怎么会不济?不是你说胡话?”
陈止目光中透出明显的怀疑,当让他是不想掩饰的。
“哎!
我的床上功夫可是很不错的,小哥你要试试吗?”
翠湖开口,一双眼睛盯着陈止。
陈止冷笑:“翠湖姑娘是不想要这银票了吧。”
果然,翠湖一听立马收回了自己的目光,继而开口:“说来呀,也是前些日子,何升是受了伤的,这段时间也是在慢慢调养,所以……”
“你最好给我一次把事情说完,不要东拉西扯。”
陈止摸摸浮云上的剑穗,“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这银票也不会在你说不到重点的情况下给你,你自己看着办。”
翠湖摇摇头:“我说的都是真的,也没有假话,就是何升前些日子是欠了赌债,被人打了,受了很重的伤,一直躲在我这里,而后又一次他在喝醉了之后跟我说他遇上了贵人,可以给他很多的钱。
果然是真的,何升在不久前就还清了赌债,出手也是大方了很多的。”
“就这些?”
“嗯。”
“你知不知道他是欠的谁的钱?”
“不知道。”
翠湖舀了陈止给的银票走了,只留下四个人在包厢里,空气也似乎是凝滞了似的。
“对了,莫君,你来过这里吗?”
白玉堂状似不经意地开口发问。
莫君先是愣了一下,旋即又好像有些羞涩地低下头,“来过的。”
陈止面瘫脸回头。
莫君解释着:“我那个时候刚刚来京城,原先听说过这家的头牌娘子是花魁,所以进来看看。”
“接你的是琳琅姑娘?”
“我不知道,原来那姑娘是叫琳琅呀。”
莫君一脸恍然,“白哥哥,有什么问题吗?”
白玉堂摇头:“没什么,只是昨天来跟琳琅姑娘说话,琳琅姑娘说过有一名少年来过这里还让人去买了蕊绘香。”
“那是我。”
莫君一脸坦然,“我觉得,蕊绘香的香气很适合这位花魁娘子。”
陈止舀起桌子上的茶盏,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却只是坐在旁边看着茶叶在茶盏中上下翻飞,看着茶盏中的袅袅几缕。
“怎么了?”
展昭的手似乎是迟疑了一下,但是最后还是准确无误的拍在了陈止的脑袋上。
陈止只是微微动了动,也没有反抗,“我只是在想现在线索好像又断了,这几个命案,何升的案子明显是有人冒充断腿凶手来做的,我还以为是单独的案子,应该是很好解决的,但是又好像扯在一起了,很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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