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手,轻轻挑起侄子的下颚,然后伸出指尖,轻柔的用指甲刮过他的锁骨,明显感到身下的人打了一个寒颤。
“赵璋,你应该清楚我对你是什么态度吧。”
赵清渠的目光仿佛一只把猎物圈在自己地盘的猎豹,语调中带上了几分慵懒与漫不经心:“我给你那么久的时间调整适应,现在你是不是该有所表示?”
赵璋呼吸一滞,知道现在无论说什么都只会更加取悦身上这个男人,干脆不说话,只是平静无波的看着他。
赵清渠不以为意,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仿佛抚弄着一架漂亮的钢琴,轻巧的勾勒着身下的人的线条,感觉到侄子越来越急促的呼吸,轻笑着手腕一转,握住了他身为男人的命脉。
赵璋浑身一颤,再也忍不下去,声音已带上了几分凄厉的沙哑:“赵清渠,我是你侄子!”
“我知道。”
赵清渠半垂眼帘,手上动作不停,听着赵璋从唇齿间泄露出来的压抑而屈辱的喘息,语调十分漫不经心:“要我把血缘证明拿给你看么?”
“你……你……”
赵璋连说两个你字,浑身发抖,也不知道是因为愤怒还是情欲,头涨的仿佛要炸掉一般:“你简直就是……”
“禽兽不如?你是不是想说这个?”
赵清渠这次是真的笑出了声,他俯下身,温柔而缠绵的轻嘬着赵璋的嘴唇,语气却冷得渗人:“更加肮脏恶心的东西我都遇到过,你觉得我会在意这个?”
他猛地加快手中的动作,听着侄子难以抑制的惊喘声,低低的笑出声:“赵璋,你太干净了,我却正好喜欢这点。
我知道你不愿意,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我喜欢就行了。
你总是那样的天真,一不留神就会掉进别人的坑里,我还是把你看紧一些为好。”
赵璋脸庞血色尽失,赵清渠的话让他想起上辈子最后的岁月,他从骨子里害怕着那样的囚禁,害怕到宁愿去死也不愿意再经历一次。
不是他软弱胆小,在那样寂静而黑暗的狭小空间里,任何一个正常人被关上一年,大概不是疯就是死。
他早就知道赵清渠骨子里是多么偏执而霸道的人,如果赵清渠真的起了囚禁关押他的心思,那他……
赵清渠指腹的薄茧极富有技巧的摩擦着手心那挺立的玩意儿,赵璋被一波一波涌上的情欲和内心的恐惧刺激的根本无法思考,他茫然的瞪视着一片漆黑的天花板,身体紧紧地绷直,痛苦与快感交替反复,直到最后一瞬,他轻“啊”
一声,大脑顿时一片空白。
等他回过神,手上捆绑的绳子不知道何时已经被解开,赵清渠慢条斯理的将手上的浊液尽数擦拭在床单上,见他看过来,微微挑起眉,哑声开口。
“现在你有两个选择。”
他轻笑一声,迅速却又异常优雅的解开皮带,半褪下裤子,赵璋一眼便看到几乎已经无法被内裤包裹住的鼓起。
“第一个,用手帮我解决。”
他伸手拉过侄子的手腕,强硬的将对方的手掌按在蓄势待发的鼓起之上。
感受到对方挣扎着往后缩,他露出阴郁却志在必得的微笑,压下身,几乎是贴着对方的鼻子,低声开口:“第二个,我上了你。”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