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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心念电转,去向了薛王氏的小院。
薛王氏还没有起床,院门口有两个小丫头坐在门槛上,惺忪着睡眼,打着哈欠,正打手披儿玩。
见大爷走来,两个丫头虽然惊诧,却都连忙一点不敢怠慢地站起身来行礼,将路让了开来,恭恭敬敬地问道:“大爷这么一大早过来,可是找太太有要紧事吗?”
胤禛沉着脸说:“没事,就是来问候一下母亲。
你,去通报一声。”
他用手指点了点其中的一个小丫头,不容置疑地说。
这可是破天荒的头一回,这府里谁不知道大爷平素最爱在外面浪荡流连,每每到早上就起不来床,往日老爷在时,也曾厉声斥骂过,也曾下板子打过,这毛病也没有改过来。
老爷宾天之后,没了人约束大爷,大爷可是一回也没来过薛王氏房里请过早安。
今天,莫非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其中一个小丫头得了令,便飞也似地朝里屋奔去。
剩下一个小丫头也立马勤快了起来,连忙引着胤禛到了一旁的小抱厦里候着,自己就拿起一把扫帚,又往地下洒了些水,认认真真地打扫起外面的院子来。
胤禛看着她勤勉的样子,点了点头:虽然是装样子,到底对主子还算是有些怕惧儿,算是个心里有数的。
一会儿,先前那个报信的小丫头便笑吟吟地走进来,说:“回大爷的话。
太太已经起来了,正在梳洗,让大爷再稍微等会儿进去。”
薛王氏刚刚起身,就看见惯常在院门口当差的水杏慌慌张张进来,朝着自己跪下,说:“太太,大爷来了,说是来给您请早安来着。”
薛王氏感觉到正在给自己理鬓发的大丫鬟同喜的手一滞,才又开始慢慢地把左边的头发抿上去,显然这从来没有过的晨昏叫丫鬟们都吃了一惊。
这儿子一开了窍,怎么就这么招人疼?
薛王氏以前也泪如雨下般搬着儿子的脸要他懂事,不要惹他老子娘生气,对父母要懂礼节知孝道,可是那时候儿子哪里听得进去。
后来没了老爷的约束,看着这儿子就像脱缰的野马一般在金陵城里横行霸道,胡作非为,薛王氏心里着急,却又无奈,只好把一颗慈母心全放在女儿身上。
儿子嘛,只要他自己平平安安就好,至于什么孝敬什么享儿子的福她都不去指望了。
有时候听见别人的嘀咕,虽然是有些难堪有些懊恼,事已至此,也是无可奈何了。
现在,儿子病了一场之后居然知道要给母亲请早安了,不说别的,单就是这一份懂事,就为她当娘的脸上增了光,同时又堵了众人的嘴,免得人人心里都嘀咕她白养了这么个败家子儿子了。
同喜窥探着主母的脸上慢慢漾起笑意,虽然极力掩藏,也遮不住那骄傲的光辉,就为主母插上一支金镶珠翠压鬓簪,又巧笑着对薛王氏说:“太太今儿个脸色倒好,要不要再戴上一枝珠花,看着人精神些,叫大爷看着也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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