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容德跪在赵胜兰的门外,等候母亲醒来。
“老爷,太夫人醒瞭。”
侍女开门出来,又合上。
“母亲看上去怎么样?”
许容德问。
侍女摇摇头,“太夫人伤心太过,下床都难。”
许容德:“母亲还是不肯见我吗?”
“太夫人说瞭,她现在谁也不见。”
侍女命为桑晚,是赵胜兰一个故人之子。
那时收她作干女儿她不要,说是要报答恩情来做奴婢。
桑晚端瞭热水进去给赵胜兰擦洗身子,看她又多瞭白发不禁眼闪泪光,“老夫人,斯人已逝,您这是何苦。”
“胡说。”
赵胜兰瞪瞭桑晚一眼,桑晚看这情形,很难不往许元熵已经死瞭这方面去想。
“老夫人,老爷在外边一直跪著。”
桑晚给赵胜兰擦手,说道。
“他们这群人都没良心,元熵在我身边这么多年一点事都没有,给他们接回去才多久?人就回不来瞭。”
赵胜兰心裡那叫一个气,说著剧烈咳嗽起来。
“咳咳咳……咳咳……”
“我的元宝马上就及笄,然后可以嫁在怀安,在我跟前一直陪著我。
这些个挨千刀的偏要接她回去,接走瞭还不好好养著。”
赵胜兰说著说著哽咽起来,好好一个大活人还真能让人给养没瞭。
赵胜兰悔不当初,就不该让许元熵去什么京城。
桑晚静静听著,给老夫人擦洗完后独自到帘子后边抹眼泪。
谁能想到小姐一去不回,桑晚也难受,难受得好几个晚上睡不著。
终于七月三十这天赵胜兰松口瞭,让许容德来见她。
“母亲,是儿子的错,母亲千万保重身体才是。”
许容德一进屋二话不说就跪下去。
“那丫头真没瞭?”
赵胜兰还是不死心,躺在病榻上问他。
“今日还没见著便是没瞭。”
许容德惭愧不敢抬头,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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