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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两人意外地对视一瞬,又向临锡走去,再次异口同声道:“你怎麽会在这裡?”
临锡:“……”
很烦。
就在这边三人用眼神含情脉脉地寒暄时,那边两人又上升到瞭激战的阶段,两把剑撞得当当作响。
没想到临锡往那一站就牵制住瞭周戌久的两个打手,薄燕声佩服不已,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就是拿回黄钟的好时机。
他准备走位到恶火附近,先拿火种,再抢黄钟。
说时迟那时快,漆树林裡又杀进来一人,他大声喝到:“临锡!
你们跑不掉的!”
临锡仰头:“!
!”
薄燕声:?
太执著瞭吧!
这就是爱情吗?!
来人正是临锡那甩不掉的情债——白日的刀修。
他的刀毫不犹豫地往薄燕声后背劈过去,薄燕声左手召唤指鹤剑,转身准备轻松一打二。
风撕裂的声音比他更快,那柄铜蓝色的淡雅的长剑已经飞瞭过来,悬空架在刀刃下。
一粒火星飞溅出来,落到瞭漆树上,把漆液点燃。
逆徒!
什麽都要和他抢。
薄燕声不高兴这一架被逆徒抢瞭大显身手的机会,心烦地从掌中送出一道真气,扎扎实实地将树干上的小火苗拍灭。
“你又是何人?”
刀修怒声质问。
身伴随著落地踏叶声,年轻稳重的剑修回答:“燕行门,周戌久。”
刀修:“周戌久也不行,闪开,我要同他理论!”
“你真的误会瞭,”
薄燕声并不想和刀修纠缠,看瞭一眼身旁的周戌久,指著他说,“周戌久才是你的情敌,我是他师父,所以也是临锡的长辈。”
临锡:??
他就说,剑修,狗都不谈!
周戌久偏头看过来:“?”
“原来如此。”
刀修对周戌久的攻击更猛烈瞭些。
临锡和那两位剑修再次震惊:他居然信瞭!
!
!
周戌久的手下赶紧澄清:“怎麽可能!
我们院长五年来隻对薄尊主上心,何时搭理过其他人——”
恶火到手的薄燕声差点在石堆上摔一跤,不满地朝那边看去。
会不会说话啊这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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