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此深信不疑。
可......
就在某个燥热到让人讨厌的午后,我睡著瞭,做瞭一个冗长又真实的梦。
梦和回忆交织在时间的流动中,缝隙裡留存的是我难以消磨的记忆。
五岁,我第一次见到曾江泯,他给我买瞭一整套城堡屋玩具,我喊瞭他一声爸爸。
六岁开始,我一年见不到曾江泯几次,但玩具礼物越来越多。
十二岁,妈妈走瞭。
十四岁,我终于理解瞭妈妈说的那句话,也明白瞭我没有傢。
十六岁,回到曾傢,小与是第一个和我讲话的人,虽然说出的话不太礼貌。
十七岁,我明白,曾江泯不喜欢孩子,他所有的孩子他应该都不太喜欢。
十八岁,第一次有傢的感觉。
十九岁,再次失去一切。
二十岁,空白闪过。
二十三岁,结婚。
二十八岁,离婚。
二十九岁......
简单到可以用数字概括的生命包含瞭无数个瞬间,风一吹,连同我睁眼的瞬间,一一扬起,脚边飘落的花瓣来自多年前......成片樱花飘落的瞬间......
那时的小与常在窗边,不是在看。
而是在等。
等一个能让自己继续活著的瞬间。
第二十一章:曾砚与(Ⅴ)
我生命中所有错误的,不应该的,连同我的生命,终将消失无迹。
“情绪障碍主动性分裂综合症”
第一次听说这种病症时我十七岁。
不记得从几岁开始曾江泯开始插手我的感情生活,十八岁前不准恋爱是他对我立下的规矩,倘若我破坏瞭规矩,他会想法设法让对方不再出现在我视野中,无论男女。
他的手段简单直接又粗暴至极,不过所幸步入高中后我对感情本身兴趣不大,由此也给他省下不少麻烦。
后来他渐渐不再插手我的感情生活,或许是他实在没空把心思分给我,但喜欢这个词的确已经在我眼中变得陌生。
那段时间的我偏要用一个词来形容,隻能是要死不活。
直到我遇到陈柏罔。
在明知道自己会喜欢的前提下,我没理由不去喜欢。
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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