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
【和你说话】
【真费劲】他说。
【和你说话,也费劲】我同样发去一张开炮表情包。
【喂】
【你盗我表情包】他附加上一张生气表情包。
【这表情包上写你名字瞭?】我问,附加上一张喝茶看戏表情包。
【是我的吧】
【绝对用的我的】他说。
我笑,随即连发去三张开炮表情包。
【曾砚与,你有完没完。
】他发来一条语音。
我又发去几张表情包。
【曾砚与,玩够没。
】他又发来一条语音,附加上一堆表情包。
那时的我完全没意识到我和他之间,我因为他,因为阴雨连绵的天气裡少见的暖阳,固步自封的某些东西在我的内心已经开始融化。
【还紧张吗?】在我和他终于停止刷表情包后我问他。
隔瞭几秒,他还是没发来任何消息。
【要不那赌约还是算瞭?】我问。
【糙,曾砚与】
【你是不是玩不起】
【还是你不相信我】他这才接连发道。
【没有,我是怕你玩不起】我说。
【糙】
【考试成绩什么的我是紧张但就一点】
【和你打完赌后早就不紧张瞭】
【甚至信心满满】他说。
【那你】刚打出两个字的我不免顿瞭顿,直到脑海中窜入一个本与我无关且被我高高搁置的名字:高牧。
当时的陈柏罔在紧张进入零班见到高牧后该怎么办。
【那就是紧张怎么面对高牧?】我发问道。
【哎呦我糙,你是我肚子裡的蛔虫吗?】他发来一条语音。
【所以,真是啊?】我说。
【一半一半吧】过瞭一分多钟陈柏罔才回我。
【糙,又自信又紧张,陈柏罔,你什么物种?】我不满道。
【靠】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