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增说。
我听完直接瞥瞭薛增一白眼,说,今儿算是小刀拉屁股又开眼瞭。
乔铎在一旁边爬山边连连点头,下一秒又被薛增按住瞭头。
悠著点儿祖宗,不怕摔著。
薛增说。
就算摔著瞭那也比某些不给自己留空窗期的渣男好太多瞭,也不怕虚著。
乔铎阴阳道。
薛增听完就要上手,被乔铎躲瞭去,乔铎一阵儿溜跑,越过人群,去找昊韬瞭。
柏儿,他以前也这样?薛增转头问我道。
哪样?我说。
就......说话不过脑子。
薛增说。
你以前也不这样啊?我说。
什么?薛增疑惑。
没什么,快爬山吧。
我说。
有些话说的太满就过不去瞭。
我和薛增因为乔铎才认识,我当时不清楚薛增他是不是,也没去问过。
但乔铎,我知道他不是。
我初二谈瞭女朋友后就确定自己对女生没那方面兴趣;那段感情不是对方刻意执拗地维持著,早就分瞭,不过最后也还是分瞭。
刚意识到那会儿是初一,真的确定后,我隻是突然觉得我和别人很不一样,我喜欢同性,喜欢男生,这和我从小到大接受的常理完全背离。
后来慢慢地我又觉得我还是我,和别人也一样,有鼻子有眼,能吃会动,会哭会笑会闹也会生气,也会喜欢别人和被别人喜欢,无非喜欢的人是个男的。
除此之外,我们没有任何区别。
可喜欢男生为什么要是不一样的存在?喜欢同性为什么要是不一样的存在?
好,就说喜欢同性是不一样的存在。
但好像就这一点不同,在更多人眼裡却是那么地与衆不同。
思绪有瞭片刻偏离,但爬山还在继续。
昊韬当时已经领先我们一层多楼高,曾砚与还在昊韬身旁,隻是我又注意到,曾砚与旁边还有个女生,偶尔落后他几个阶梯,偶尔让他搀著上阶梯,偶尔和他并排上阶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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