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蘅芮手指在鸿襄腰间的一道疤上抚摸著,她略仰起头看他:“那两年后,你又是怎麽与赵国联手,一起杀入瞭陈国?”
鸿襄拿过她的手:“别乱摸!
难到还想再来一次不成?”
蘅芮啪地拍瞭他一下:“问你话呢,好好说!”
鸿襄笑著侧过身,将人整个裹进怀裡,将头放到蘅芮肩上,才继续道:“是陈国国君自己找死,竟想趁我刚登基,来夺我虞国与其相邻几座边城。
我还记著他的仇呢,当然全力还击。
“另外,赵国也不是我主动去谈的联手,而是对方国君见那陈国出兵虞,结果前几场都败瞭后,特意派暗使来找我谈的。”
歪头亲瞭亲蘅芮的脖颈,他又道:“知道吗?那陈国国君的原配皇后,其实是现在这位赵国老国君的女儿。
想来,那陈国一贯喜欢到处联姻。
但陈国国君将人娶回去后却不知好好善待,几年后他后宫乱七八糟搞出瞭许多醃臢事,竟叫那赵国公主才不到三十,便香消玉殒。
“赵国老国君最疼这个女儿,当年决定联姻之时,就一直觉得亏欠,如今女儿客死他国,还死因未明,他就更愧瞭,也对陈国国君积瞭一腔的愤恨。
但赵国实力不足,单打独斗是没希望赢的。
他老人傢就把仇恨暂且忍下,直至后来找瞭我联手。”
蘅芮想瞭想:“难怪后来,你将那陈国国君从我云国带走后,又送去瞭赵国。
想必,对方在赵国一定会受到非常的‘礼遇’吧。”
然后她又撑起身子,看他:“最后一个问题,你们灭瞭陈国后,你是怎麽想到要威胁陈国国君带你来云国的?你不怕到瞭云国根本见不著任韶,又或哪怕见著瞭,暗杀他万一失手,会在云国被俘?”
鸿襄拉她再次躺下:“你以为当日那场婚仪的大殿上,我与任韶所说那番哄他的话都真是胡编?不!
那全是真的。
你可还记得,我走之后质子府交给瞭一位哑叔看管?”
蘅芮点点头:“记得。
他是云国人,你们后在云国雇用的。”
鸿襄抚著她的发:“确实是云国人,但不是雇的,是当年我师父薑啸在云国潜于暗处时,意外看到瞭丞相府的人在处置下人。
可惜,他看到的时候已经晚瞭,隻救下这哑叔,其他与他一起获罪的下人都死瞭,傢人全斩,在京的族人全送去北方苦窑,一辈子别想活著离开。”
蘅芮心一紧,她皱起眉:“如今看来,叫任韶死得那麽痛快,还真便宜他瞭!
他的心魔究竟害死瞭多少无辜的人啊?”
“所以……”
鸿襄笑笑,“别看我三年未踏足云国,但早已在云国做瞭佈置。
哑叔,便是我佈置中的重要一环。
甚至连你云国皇宫的禁卫中,都有我的人,或者说是,遭过任韶直接或间接迫害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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