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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肆他们饰演的是世界学院舞蹈大赛的华国队伍。
主要戏份有三场,中间的舞蹈团体比赛,安肆的solo比拼,结尾的大团圆群舞,还有一些细碎的对话戏份。
“你们以前通常是自己编舞的吗?那可真酷。”
拍摄现场人很多,许多年轻的演员围在旁边,还有舞蹈老师在现场教导。
编剧走过来给他们讲戏。
电影拍摄的时长要更长,许多工作也更为细致。
安肆他们看巴西舞者组成的队伍上场表演,为瞭补镜头跳瞭一遍又一遍。
安肆忍不住为他们拍手叫好。
等巴西队伍下来,很快和数团混熟瞭。
“我知道你们,你们的歌在我耳机裡徘徊瞭一整天。”
现场的其他演员也逐步和数团交好,等数团上场试拍第一遍时,周围已经围瞭一圈人为他们喝彩。
电影的舞蹈有专门的老师负责编舞。
对方很贴心地留给数团自由发挥的地方。
安肆便在空缺裡补上几个他们舞台的经典动作,增加整个表演的观赏性。
偶像舞台上的舞蹈和比赛用的舞蹈有很大不同。
前者更注重观赏性,可以玩得花一点;后者更注重竞技性,难度更高。
数团在群舞表演裡的优势是更有默契,拍出来效果非常惊人,导演评价很有华国特点。
至于展现竞技性的任务,则放在瞭安肆的solo环节上。
安肆先按照剧本进行赛前例行项目,放狠话。
“再凶点,安肆。”
导演生硬地念著安肆的华国名字,“想象你现在在比赛,要是输瞭,你和你的队友都要回傢睡觉。
嘿,我们今晚要在这裡举办一个强者派对,但有一个人不能受到邀请,猜猜是谁?”
导演模仿著网络热梗的语气。
安肆挑眉:“好吧,这可真让人难受。”
他后退几步,舒展身体,长长呼出一口气。
导演打板,并指示摄像机重新对准安肆。
“看看要回傢的是谁,honey?”
安肆稍微改动瞭一下台词,把狠话说得像情话,挑衅意味拉满。
周围扮演观衆的演员都发出叫好声。
一首小衆的电子乐响起,重鼓点和轻鼓点交错并行,失真的音效像一把来回弹拨的弓弦。
安肆选择瞭偏向hiphop的舞种。
他本来就从街舞学起,对街舞舞种的理解更深。
而在多个国傢的旅途中,他学习瞭各式音乐,此刻对这种小衆电子乐很快有瞭自己的想法。
他没有选择更夸张、更容易出效果的breaking,而是能更有包容性的hiphop。
用bounce串联舞步,将律动与音乐融为一体。
安肆穿著简单款式的短袖,衣服有些松垮。
一跳起舞来,点肩,反手握,滑步,全身肌肉都要绷紧,呈现出流畅的线条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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