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晋闻言,此刻瞪着床顶,一双眼睛空流泪,似是已经麻木。
清婉见状,问道:“若是加补肾安胎之药,卧床保胎,可否能坚持到足月?”
太医沉吟片刻道:“福晋这是双胎,一般怀不到足月,便会生产,您说的法子,配上每日扎针,只有五分机会保住胎儿。
只是太伤母体,怕就怕生产之时,福晋身子受不住,恐有难产之虞。”
太医的话说的已经很直白了,本就是双胎,怀的又艰难。
若是硬要保胎,很有可能福晋生产时难产,就算生下来,福晋的身子也毁了,还有可能就是一尸三命了。
这下,整个屋子寂静无声,谁也无法替福晋做出决定,只听见福晋的声音细如蚊声:“太医,我保胎,我一定要生下这两个孩子。”
福晋显然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四爷沉默不语,抬眸望向床上的福晋,深吸一口气,最终点点头,对着太医道:“依福晋的,开药方,扎针保胎。”
太医匆忙转身去开方子,四爷坐在床榻上,握住了福晋的手,沉声道:“安心养胎,爷定会护你母子平安的。”
福晋听着四爷的话,泪水再次涌出,她回握着四爷的手,轻笑道:“多谢您成全我。”
太医给福晋扎了针,又熬好了保胎药,福晋喝下后便睡了。
四爷和清婉走出锦绣堂时,现空中又飘起了雪,两人沉默无言,一起回了沁兰苑。
折腾了一下午,这会儿已经到了晚膳的时间,清婉知道四爷没什么胃口,便叫人上了两份阳春面,配上些爽口的小菜,不管怎么说,能垫垫肚子。
吃罢饭,四爷在看书,清婉则换上里衣上了床,今儿下午在福晋那儿提着劲,没觉得累,回到了自己的屋子,便觉得身心俱疲,只想上床躺着。
四爷见清婉的小脸上布了一层愁容,想着是下午吓着她了,毕竟她还小,想着,便走到了床边,捏了捏她的脸:“害怕了?”
清婉拉住了四爷的手,垂眸点了点头。
四爷任由她拉着,“你下午做的很好,我竟不知,你竟通药理。”
清婉已经心中已经准备好了一套说辞,就怕四爷不问,于是眨了眨眼睛,挤出了几滴泪。
委屈道:“四爷,您还记得吗?府医之前说我体寒,难以受孕,我便翻看了一些医书,没想到,竟派上了用场。”
四爷闻言,瞧着她楚楚可怜的模样,心中涌起一阵怜爱:“别怕,明儿太医来给福晋扎针时,给你也看看,不是什么大问题,能治好。”
清婉微微摇头,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我身子不好不要紧,怕的是不能给四爷生个一儿半女的,等四爷厌弃了我,我便连个念想都没有了。”
清婉哭的让四爷心揪成一团,便伸手将她揽进怀里,亲手将她脸上的泪珠擦掉:“莫要哭了,爷疼你还来不及,怎会厌弃了你。”
清婉在四爷的怀里小声抽泣:“真的吗?爷会一直对我好吗?”
四爷伸手抚着她的背,嗯了一声,清婉将头埋进他的胸膛,双手环抱着他的腰,两人就这样抱着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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