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扉方才被关上,江曦便将人抵在瞭其上,上一次他方尝到两情相悦的滋味,便被她给抛下瞭,这些时日本就难熬,如今见著瞭,满腔的热情令他恨不得将她一口一口的吞瞭。
两人一路从门边缠腻到瞭床榻上,就在间阡平要彻底迷失之时,门外传来瞭卞夏的声音。
“大公子,外间有客来访,是……永安王。”
间阡平晕晕的头脑稍有些清醒,然而身上之人却伸手扣住瞭她的,周身都带瞭一股侵略性和占有欲,他目光中带瞭几许偏执,另一隻手轻缓撩拨著,轻而易举的击溃她那好不容易凝聚起来的意志。
那双极漂亮的琥珀色眼眸底裡充满瞭毫不掩饰的占有欲,他的目光一一扫过她因著他而凌乱靡丽的身姿,凑在她耳边,压低瞭声音,暧昧而危险问道:“你……要用这个样子去见他吗?”
她现下的模样如何能去见主公……间阡平眼中带瞭几许紧张,搂紧瞭他的脖子,咬紧牙关不发出任何声音,缓缓摇瞭头。
江曦那双染瞭桃色的长眸注视著身下女子的意乱情迷,看著她带瞭几分紧张的小声唤著自己的名字,心底裡那份因著永安王三个字而涌起的不安才稍稍得以和缓。
“先请永安王回去,告诉他……我在休息,晚些会亲自去拜访。”
语毕,他倾身抱住她,附在她的耳畔,暗哑著声音道:“说你爱我。”
……
人说小别胜新婚,间阡平这次是切身感受到瞭这四个字。
不知道是不是仅一墙之隔的永安王刺激到瞭他,江曦仿若开瞭荦的狼般格外热情,上回他还多少顾著她是第一次,这回没有瞭顾虑,放开瞭手脚招呼,间阡平起初还能拿著从前的作派,不肯服输,最后却是彻彻底底的服瞭软,连连求饶,这才给她留口气,活著从床上下来瞭。
待得她回过神来,回想她迷乱中说的那些话,隻觉得活瞭两世的老脸都没地方放瞭。
那种情况下,他还记著她之前对著屏风上的玛瑙盯著看的事呢,非逼得她连声讨饶说再不喜欢琥珀瞭,以后隻喜欢他送的东西。
还有,他前面和卞夏说的是什麽鬼话,我在休息,晚些亲自拜访?你都在休息瞭,还会让人传话自己晚些去拜访啊……
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就差明明白白的告诉永安王瞭,我大白天在屋裡呢,房门紧闭,醒著,但不方便,至于干啥我不说,但反正现在见不瞭人。
万一主公好奇去问,或是有什麽多事的人告诉他,她前脚刚进来……
一想到主公有可能猜到自己和这人刚刚做瞭什麽,间阡平就羞耻得连脚趾都染瞭红。
江曦去外间沐浴过后,大约是知道白日宣淫她有些面薄,也没让下人插手,亲自给她送瞭水进来,又伺候她清洗瞭,见她还给他摆著脸色,也不著恼,长臂一伸将已然换瞭新衣的她圈在怀裡,温声道:“这事你也不能怪我,上回匆匆一面,你把我扔下这麽久,我这些时日每天每夜都想你,好不容易见到瞭,就是神仙也克制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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