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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娩的灵魂毕竟现代人,在后世当铺已经被取缔,她不知道这两种典当方式有没有什麽暗含的意思,“那得看是活当让我满意,还是死当让我满意瞭。
掌柜的你直接报个价吧!”
掌柜瞧薑娩气定神闲,不似乡下那些贪财妇人好糊弄,看瞭眼四周,神神秘秘地用手比瞭个“二”
,“活当二十两,死当再加十两如何?”
在如今,十两银子已经够平常人傢一年嚼用,掌柜觉得自己出瞭二十两,一般人听瞭不说立即心动,那心裡多半也是要考虑片刻的。
可谁知,他见薑娩冷笑一声,把玉佩给收瞭回去,“您这当铺在云县也算是头一傢瞭,怎的做生意还这麽不实诚,莫非看我是一个女人好欺负不成?”
“客官您这是说的哪的话,您要是觉得价格不满意,提一个数,咱们都各让一步。”
“那活当八十两,掌柜的可接受?”
掌柜的闻言,脸马上就耷拉下来瞭,挥挥手说:“客官要是诚心与我做生意,也不会出这个价钱来为难我瞭!
这生意不做也罢。”
“行,掌柜的既然这麽说,那就算瞭吧。”
薑娩把玉佩收到怀中,牵著谢童,大步走出瞭当铺。
掌柜见她真走瞭,犹豫片刻,连忙追瞭出去:“客官,客官,咱们再谈一下……”
可惜薑娩脚程快,他跑出去后,人都不见瞭身影。
望著路上来来往往的人流,其中早已看不到薑娩的背影,掌柜的叹瞭口气,又甩甩手,嘀咕一声:“不做就不做,回头别来找我!”
离开当铺后,薑娩带著谢童去往市集。
云县还算惹恼,一条街上卖什麽的都有。
她找到一傢打铁铺子,问老板接不接打铁锅,老板竖起大拇指给她说,他这儿什麽都能打。
谢傢的锅该换瞭,她日后想做的东西多,光是一个铁锅不够。
薑娩要老板帮忙做一个炒锅、一个大蒸锅,还有烤饼的炉子也要打个新的。
三样东西就花瞭两百来文。
接著,她又去买瞭一个砂罐,两个带瞭盖的碗,各种调味料又添置瞭一些。
到瞭午时,她和谢童在瓦市的一傢面馆歇瞭脚,姑嫂二人一人点瞭碗面吃。
瓦市裡的面五文钱一碗,别说肉瞭,连丁点油水都难看到,吃在嘴裡味道淡得不行,和薑娩做的可以说是天壤之别,唯一的优点就是量还够。
云县在边关,走镖的和去边关贸易的都要经过云县,别看这铺子味道不好,但生意居然还过得去。
毕竟大伙干瞭体力活,是要吃点东西填饱肚子。
薑娩随便糊弄瞭几口,吃饱瞭便没再继续。
倒是谢童,居然把面给吃得干干净净的,薑娩都被她这饭量给吓瞭一跳。
小傢伙把汤喝瞭,碗放回桌上,然后瞧瞧给薑娩比瞭个手势:【嫂嫂做的好吃。
】又指瞭一下面前的空碗,【难吃。
】
薑娩被她逗笑瞭,仗著其他人看不懂手语,也光明正大的比瞭个:【难吃就别吃这麽多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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