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元熵风轻云淡的将这句话砸在程肃脸上,其实也没那么好奇,就是想吴二姐上鈎不得不做戏。
这种不耐烦怕是与他不得不杀时的心情一样。
“我下不去手,真的下不去手。
但是许安窈盯著我要,我若不动手名节就没瞭。
你可知道我错手杀瞭人,是翰林院的。
又给许安窈看见,我好不容易才考上来……你怪我自私自利也是应该的。”
程肃面露痛苦,将过往拉到身边,摆在许元熵眼前。
“所以,看著我一点点没气瞭是什么感觉。”
许元熵凑近瞭些,穷追不舍地问。
“我,我......”
程肃半天说不出来。
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浑身血液滚烫起来,手不听话隻知道使劲。
许元熵的血低下来,温热的温度对程肃来说是凉的,他才堪堪回神。
“抱歉。”
许元熵实在觉得无趣,“你前几日猖獗无比,想来那才是你。”
“你不说我说,我可记得你那时候的神情。
癫狂地扯出笑,像是开荤的豺狼虎豹,咬住猎物脖颈就死都不松口。”
许元熵起身居高临下看著他,接著说,“你无真情,最配冷血二字。”
程青青和海氏是亲人,程肃杀之。
许元熵算是爱人,程肃杀之。
谢世子为主,程肃亦杀之。
“元熵,你这几日就是为瞭数落我?”
程肃抬头时,不见方才愧疚,阴鸷蒙住瞭他的双眼。
“也不全是,我也好奇你要如何报複我。”
许元熵笑笑道。
程肃沉默著,越看许元熵越像狡黠的狐狸。
“天色不早,我该回去与我夫君用饭瞭。”
许元熵转身抬脚,行云流水毫无停滞。
程肃尚不清楚许元熵的意图,他还以为温水煮青蛙时间尚有馀。
待他知道吴傢有通敌的嫌疑,吴二姐又让吴老将军用军工换一纸婚书时对许元熵彻底生恨。
“谢贞,谢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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